藍氏心裏頓時有些不舒坦了,尤其見著田櫻娘給莊印送了套前朝孤本字帖,給林氏送了一套錦繡坊最新頭麵和錦繡坊七折貴賓牌子後,藍氏的眼神已經帶著殺氣了。
田櫻娘可沒管藍氏,在林氏受寵若驚的眼神中將給尚書府庶出二公子的筆墨和林氏家兩兄弟的開蒙字帖和各一把金花生、金葫蘆都拿了出來:
“二弟正在念書,這筆墨用起來正好。哎喲,這是我的兩個小侄子耀兒和燦兒吧,聽說大侄子要開蒙了,我特地讓顧三公子找維方先生要了開蒙字帖。哎呀,耀兒和燦兒生得真好看,姑姑給花生和葫蘆給你們玩兒,可別放在嘴裏哦。”
田櫻娘竭力讓自己笑得輕鬆,避開所有人的眼神將淚水隱去。她也是剛才才知道莊印的兩個兒子一個叫莊思耀、一個叫莊思燦。她堂兄大名田光耀、字燦心,當年和莊印本來約好要結兒女親家的,結果卻……
時下金銀要麼是元寶式樣,要麼是用剪刀絞碎不成型。其實早在幾年前田大少爺便曾經玩笑說過年時候收的元寶太過普通,若是他有了子侄,定要去打上幾箱子稀奇討巧的式樣,讓侄兒侄女們收到金銀材質的各種小玩意兒,一定會記他一輩子。
從去年過年開始,田櫻娘便有意拿了些金銀打了些花生、葫蘆、梅花之類的小件,準備等顧嵐州金榜題名後用來賞人取個好意頭。沒想到顧嵐州那邊好意頭還沒賞出去,倒是先到舊交府上來轉這麼一圈了。如無意外,她還得在尚書府住到出嫁;而且,她看莊印和林氏人品都不差,也是真的想將這府裏當成以後的一門親戚走動。當然,還得看莊印和林氏是怎麼想的。
莊印看到兩個孩子手上抓著金花生、金葫蘆和小梅花組成的串子已經驚呆了,“這……這金花生、金葫蘆,你……你哪來的!”
“夫君……”林氏發現丈夫異樣,也顧不上收兩個兒子的禮物了,連忙小聲提醒。
莊印還是滿臉驚色,“燦心當年……”
“咳咳!”莊尚書一聽這個名字,咳嗽了一聲,並警告地看了眼藍氏。
藍氏又受個無妄之災,輕哼了一聲,“櫻櫻,為何你要厚此薄彼,隻給侄子金飾,不給你二弟啊?”
田櫻娘還沒說話,陳嬤嬤就先頂了回去:“夫人既然已經說了是侄子和二弟,自然是長幼有序了;另外,兩位小少爺乃是嫡出孫輩,二少爺是庶出,我們小姐自然也懂得嫡庶有別的。”
藍氏被哽得咬牙切齒,田櫻娘但笑不語,林氏眼神轉了一圈,心中稍微有了底,拉過兩個孩子讓給姑姑磕頭道謝。
兩個圓胖的小團子跪下來給田櫻娘磕頭,奶聲奶氣叫了聲“姑姑”,喜得田櫻娘又差點濕了眼眶,“誒,快起來。日後多到姑姑院裏來玩,姑姑帶你們捉迷藏。”
莊印一直沒說話,估計是想到了英年早逝的舊友,直到林氏提醒他該給田櫻娘見麵禮,才回過神來,從懷中拿出林氏備好的一個信封:“為兄也沒什麼好東西,這是西市的一個小鋪子,給你傍身吧。”
藍氏心裏頓時有些不舒坦了,尤其見著田櫻娘給莊印送了套前朝孤本字帖,給林氏送了一套錦繡坊最新頭麵和錦繡坊七折貴賓牌子後,藍氏的眼神已經帶著殺氣了。
田櫻娘可沒管藍氏,在林氏受寵若驚的眼神中將給尚書府庶出二公子的筆墨和林氏家兩兄弟的開蒙字帖和各一把金花生、金葫蘆都拿了出來:
“二弟正在念書,這筆墨用起來正好。哎喲,這是我的兩個小侄子耀兒和燦兒吧,聽說大侄子要開蒙了,我特地讓顧三公子找維方先生要了開蒙字帖。哎呀,耀兒和燦兒生得真好看,姑姑給花生和葫蘆給你們玩兒,可別放在嘴裏哦。”
田櫻娘竭力讓自己笑得輕鬆,避開所有人的眼神將淚水隱去。她也是剛才才知道莊印的兩個兒子一個叫莊思耀、一個叫莊思燦。她堂兄大名田光耀、字燦心,當年和莊印本來約好要結兒女親家的,結果卻……
時下金銀要麼是元寶式樣,要麼是用剪刀絞碎不成型。其實早在幾年前田大少爺便曾經玩笑說過年時候收的元寶太過普通,若是他有了子侄,定要去打上幾箱子稀奇討巧的式樣,讓侄兒侄女們收到金銀材質的各種小玩意兒,一定會記他一輩子。
從去年過年開始,田櫻娘便有意拿了些金銀打了些花生、葫蘆、梅花之類的小件,準備等顧嵐州金榜題名後用來賞人取個好意頭。沒想到顧嵐州那邊好意頭還沒賞出去,倒是先到舊交府上來轉這麼一圈了。如無意外,她還得在尚書府住到出嫁;而且,她看莊印和林氏人品都不差,也是真的想將這府裏當成以後的一門親戚走動。當然,還得看莊印和林氏是怎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