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光光三人一吃飽後,就拉著殺千刀,衰尾仔說道:“哥們今天這頓如何?”
“讚,我很滿意!”衰尾仔一付滿足樣說道。
朱承戒嗬嗬笑著摸著大肚皮道:“打從萬劍門出來,就屬這頓屹得最爽。
小豬哥笑道:“這樣就好,如今大夥都有體力了。我想跟哥兒們商量一件小事……”
隻聽蘇光光越說越小聲,而衰尾仔與殺千刀卻一張笑臉腔轉成了苦臉。
“老大,你是在開玩笑吧?”殺千刀試探地問。
蘇光光大歎一聲道:“很不幸,這次千真萬確,一點也沒開玩笑成份。”
“那我們可以用出跑路族的招式!”衰尾仔道。
蘇光光道:“很抱歉,跑路族不能用這個跑路,否則咱們就變成流氓族了。”
“起立!”蘇光光大喊著,驚動了鄰旁的食客,有的差點噎死了。
衰尾仔、朱承戒聞言,隻有乖乖地站了起來,“目標左前方,幺幺洞方位,向右轉
齊步走,一、二,一,左腳、右腳立定!”
蘇光光在前帶頭喊著口號,三人來到了櫃台前。
“敬禮ˉˉ”蘇光光喊道。
“老板好”三人齊聲一鞠躬道。
櫃台後的中年掌櫃的被他們突來之舉嚇了一跳,躲到桌下叫道:“搶劫啊!”
蘇光光笑道:“老板別怕,我們不是搶劫,而是自首來了。”
“自什麼首。”掌櫃道。
蘇光光三人又向他一禮,齊聲背起台詞道:“我們是流浪三兄弟,已經餓了三天三夜實在受不了,所以才到貴店填個飽,我們身上沒錢,隻好向老板自首,請老板大人大量讓我們在此洗碗,打雜抵過這一餐。”
食堂掌櫃聽完這段沒跳針的台詞,臉都綠了,哇哇大叫地大罵特罵,大吼大叫地叫店小二帶他們三人到廚房去蹲五天。
天剛黑,食堂卻一反常態在黃金時段打烊了,隻見掌櫃的一臉衰像,有如送瘟神似地把蘇光光三人給轟了出來。
原因很簡單,用頭發想也知道,殺千刀屹一餐要說打雜五天習:夠付一半,如今在食堂上打雜這五天當然要供他們三人吃住,朱承戒一人把食堂掌櫃預計五十人份的食物給吞了一大半,隻有提早打烊了。
所以老板轟他們出去,永不錄用,不然可要被吃垮了。
衰尾仔踢了小豬哥一腳道:“哇塞烏龍咚,原來你沒安好心眼才叫老大嫂不要跟我們坐在一起。”
蘇光光嘿嘿笑道:“可見我多麼疼老婆!”
此時孫麗麗在道旁見他們三人被轟了出來早已笑得直不起腰來。
衰尾仔拍著朱承戒笑道:“老幺還真是我們跑路族的寶貝,吃飯不用給錢又不用做工抵債。”
朱承戒苦瓜臉地哭道:“想不到我堂堂萬刀門第二代掌門人竟去當洗碗打雜工還沒人要,要是給師父知道了,他不氣得從土堆裏跳出來追打我才怪!”
小豬哥拍著殺千刀笑道:“僅此一次,下不為例,不過我還有更新鮮的點子,也是吃飯不用給錢,又不用做工。”
殺千刀道:“天下哪有這麼好的事。”
蘇光光笑道:“哪沒有,咱們三人大吃大喝一頓後,我跟衰尾仔先先溜,你一個人在那兒讓他們粗飽一頓,不就什麼事也沒有又賺了一頓。”
“什麼是‘粗飽一頓’?”殺千刀問道。
小豬哥笑道:“就是挨打嘛!”
“對,對,反正你油多肉多,讓人家粗飽一頓泄泄怒氣,他們還打得手酸腳疼的,對你來說好像來一節馬殺雞,又可牲犧小我,完成大我。”衰尾仔笑得彎下腰了。
“哇!我昏了!”
“哇!殺千刀,宰萬刀快起來,你要把我壓扁了。”衰尾仔樂極生悲,讓朱承戒給壓在地上大叫者。
孫麗麗看見他們三人擠壓在一起玩鬧著,便叫道:“好了,你們不要玩了。”
衰尾仔苦笑道:“我們哪在玩?都是殺千刀在玩我們,你沒看我跟老大被他超重量級地壓在下麵?”
“你們有一點水準好不好,當街就玩起來,像不像話?”
孫麗麗吼道!”
三人坐在地上背靠背喘著,蘇光光笑遣:“以後我們要拉你一起下海玩,來個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哼!一群怪胎瘋子。”孫麗麗叫道。
“那你要感謝你們孫家上代燒好香,才有機會跟我們在一起。不然外頭還很多排著對等我們招生考試進入跑路族呢!”蘇光光笑道。
孫麗麗不想跟他抬杠,話題一轉道:“今晚我們睡那兒?”
“廢話一大堆,咱們口袋空空,當然隻有露宿荒郊野外了。”衰尾仔馭道。
“不要那麼悲觀嘛!你把它想成我們出來郊遊旅行,在外頭露營,不就既新鮮又有趣味了嗎?”蘇光光笑道。
“唉!天下也隻有咱們老大有如此的幻想力。”衰尾仔笑道。
朱承戒打了一個大哈欠,站了起來道:“走吧!咱們找個好風水的地方好睡覺。”
“好你個頭啦,又不是要抬去埋了,還找個好風水。”蘇光光敲了他一個響頭叫道。
小美人孫麗麗在前領軍,而三個小兵還一路上打打鬧鬧,嘻嘻哈哈地走人道旁的林子中。
此時衰尾仔突然問小豬哥道:“老大,你對女人們有什麼看法。”
蘇光光不懷好意的促狹道:“女人嘛!總共歸為四大類。”
衰尾仔叫道:“廢話,還不是**、新婚婆、黃臉婆、鴨母老女人。”
蘇光光笑道:“太籠統了。”
朱承戒道:“女人就女人還有分類的。”
孫畫麗忙道:“哪四大類?”
蘇光光笑道:“你真的想知道?”
孫麗麗笑罵道:“廢話!”
荔光光道:“好,我說了你可不要生氣哦!”
孫麗麗啐道:“你快說吧。”
蘇光光笑道:“這被迫求的女人就好像男人名貴皮鞋不僅寶貝得很還備受矚目,而訂過親的女人就如男的休閑鞋很有個美色彩講品味,此時訂過親的女人可要小心試探你未來老公的喜好。至於成親後的女人就成為男人的室內拖鞋講求舒適、體貼,再生過小孩後的女人像男人的‘雨鞋’很少穿出門,又重又不體麵。”
蘇光光歎了一聲道:“唉!隻可惜男人都不珍惜這雨鞋,等一腳踩進泥濘中才懊悔。”
衰尾仔點點頭道:“好像很有道理。”
朱承戒忙道:“那咱們老大嫂像什麼鞋?”
“她嘛……嘻!嘻!嘻!……哎啃!”蘇光光一臉奸笑變成了哀叫。
隻見孫麗麗重重地往蘇光光腳背上一跺,叫道:“我專門讓你碰釘子的釘鞋。”
孫麗麗一道完,便嬌笑連連施展輕功向前奔去。
“哇!來人啊!族法侍候。”蘇光光抱著腳跳著大叫道。
衰尾仔抹了抹嘴唇,滋滋有聲地笑道:“是不是引用族法-O一案,這個由我來施刑好了。”
“你哦!趴在地上哈死算了,喂!釘鞋,別跑,看我怎麼治你……”蘇光光抱著腳,一跳一跳地追了過去。
“哇塞烏龍咚,想不到咱們老大單腳‘跑路功’也不賴嘛!”衰尾仔笑著道。
朱承戒道:“二哥,你真敢對我老大嫂用上-O一法案嗎?”
衰尾仔一臉無奈,敲了他一記響頭道:“怪不得你姓豬(朱)又繼承八戒的憨,走吧!”再不趕上,咱們可找不到好位子睡覺了。”
朱承戒一聽到可以睡覺,精神可來了,大叫一聲“來了。”
隻見他踏出一步,身形已在二丈開外。
衰尾仔見了,大罵道:“哇塞烏龍咚,這是什麼功夫,這麼厲害。”
此時遠方已聽到小豬哥叫道:“喂!我在追老婆,你在追什麼追得那麼急……”
“我在追好床位啊……”朱承戒大叫道。
山下一棵大樹的樹幹上分四層睡了四個人。
跑第一的朱承戒在大夥二票對一票的安全起見下,睡在最下層,孫麗畫就睡在蘇光光與衰尾仔中間,與小豬哥保持距離、以策他半夜毛手毛腳。
三更時光。
官道上射出三條人影,來到四人睡覺的樹下。
隻見跑在最後一位一名漢於大喘幾下,才叉腰抑頭地大吼道:“小豬哥,快下來受死,早下來早死,晚下來你就不得好死還不下……”
他一聲“來”還未出口,便成哇!阿娘喂!
“砰”然一聲,樹下那漢子的吼聲變成了哀嚎聲。
原來蘇光光四人早在他們還在二十丈外便已聽到了輕微聲響,隻是來個相應不理,看他們搞什麼把戲。
原來那個哀嚎聲是冷血門養的線民,地上的無賴,他一發現蘇光光出現在小城鎮中便暗暗盯著,再飛鴿傳書往上報,等上級派來二名殺手來到,便帶領他們來此。
這冷血門中的小不三點(不入流)角色,一有靠山在可就狐假虎威大聲吠了起來。
隻可惜他今晚命中注定不宜出來,違者必有橫禍,他這一吼,可把克星給吼了下來。
朱承戒來個大象翻身,他那不是普通噸位的身子便往下掉。
可憐的小不三點隻見二丈高的樹上一個大黑物掉下來,才逃了半步,便被朱承戒壓到一條腿了。
此時蘇光光三人也從樹上躍了下來。
衰尾仔見那個漢子哀哀叫地等朱承戒從他腳下爬起對他打躬作拇地賠不是之際,抱著一隻斷腿,連滾帶爬地到樹下。
“真可憐,你是第二個受害者,我同情你!”衰尾仔笑地道。
“那第一個是誰?我怎麼不知道。”朱承戒道。
“笨!當然是‘乃個’(我)衰尾仔了。”蘇光光叫道。
此時在旁身穿黑衣的中年漢於,一臉冷漠地哼聲道:“小豬哥,你們鬧夠了吧!”
小豬哥等人早將這輕身術有如電閃兩人打量過了,隻見他倆人一黑一白,麵孔長得不怎麼好看,半夜出來會嚇死人而已。身長有六尺五以上,全身肌膚死白。
小豬哥,朱承戒,二人不知這兩人來頭,但衰尾仔,孫麗麗看了他倆人心頭可發毛了。
這兩人可是熏道上最殘忍、霸道的人物,人稱世間無常,見了他倆兄弟就如見到陰間黑白無常般。
蘇光光走向前去,頭上頭下地看了他倆,道:“黑白配,你們兩個穿得很‘醋’嘛!”
隻見那身穿白袍中年漢於奸笑道。
“噢!我給你一點銀子,拜托你別哭好不好,實在有夠難聽!”蘇光光雙手撫著耳朵叫道。
那黑衣袍漢子冷哼道:“我兄弟的笑聲,可成了你們最後聽到的絕響。”
“噗!”一聲。
蘇光光放了個響屁笑道:“不對,這響屁才對!”
此時衰尾仔靠近小豬哥身旁道:“老大,這兩人可不是好惹的,穿黑衣的叫黑無常姚慶,穿白衣的叫白玉常姚幸,他們早在二十年前已轟動武林的黑道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