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起來,睡得太晚的薑凜越像夢遊一樣從床上做起來,先看了一眼兒子。
果然是個小帥哥,粉粉嫩嫩的。
哎,養了二十多年,有一天不知道要便宜那個女人。
真是養了一畝稻子,眼看著熟了,就可以采摘了,讓人把地都弄走了。
這大概就是天下婆婆和媳婦處不好的原因。
薑凜越一想到自己也占了別人的稻子,心裏也就舒服了。
世事如此,你占了我的稻子,我也占了別人的。
她爬起身,穿著睡衣,伸了一個懶腰,走到客廳,突然想起了什麼?
那個混蛋,昨晚是睡這裏的?
她輕手輕腳的走到沙發旁,卻發現……沒有人。
薑凜越左右看看,又不放心地去了廁所一趟,發現還是沒有人。
難道這個貨色知道大家都不待見他,沒有臉皮留下來,就走人了,還真的是有自知之明。
薑凜越在想著給兒子做什麼好吃的,最近真的是太虧待兒子了。
她推開門,進了廚房,卻驚嚇了一跳。
“你怎麼在這裏?”
葉炎嘞站在廚房裏正在做沙拉,一本正經的樣子,別說做飯的男人就是帥。
他回頭撇了薑凜越一眼,道:“澤澤也是我兒子,我做父親的當然要給兒子做早飯了。”
“葉炎嘞,我警告你,澤澤不是你兒子。”薑凜越聽到他說是自己兒子,毛都要炸了,想都別想。
葉炎嘞探過身子,一雙清水一般的眸子逼迫這薑凜越,“我的精子,就是我的兒子。”
“你……色……”薑凜越臉立即紅了,想到了很多很多,不堪入目的東西。
葉炎嘞輕笑一聲,手裏繼續做沙拉,諷刺道:“看來薑小姐是想到關鍵地方了,臉都紅了。”
“混蛋,老娘我什麼都沒想。老娘一直想做四好青年,都是你讓老娘這麼多年的文雅都付之東流,葉炎嘞,你是不是老娘的克星?”薑凜越小臉拉的老長,就差要把那貨色給滅了,喂狗。
葉炎嘞淡淡然道:“你有本事,怎麼不當著我老***麵,說你是我的老娘。”
“撲哧。”薑凜越被堵的啞口無言。
她有不是傻瓜,她怎麼敢。
一看葉炎嘞的娘就是及其有文明有素質的女士,她要這樣了,還不是成了潑婦。
“你……媽那麼好的人,你怎麼回事,那麼無賴。”薑凜越反駁道。
葉炎嘞唇角淺淺都是笑意,“我也想這樣問你,澤澤那麼可愛,他娘怎麼那麼粗魯。”
“混蛋,你還能愉快的說話嗎?做完飯,趕緊滾蛋。”薑凜越一分鍾也不想看到他了,什麼東西。
葉炎嘞依舊不急不躁,“薑凜越你忘記你是誰家的員工了嗎?我覺得今天從一層到頂層的廁所都有點髒,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打掃,要是不聽領導話,那工資也不用要了,不但工資不用要,還要賠償我們公司的損失。
你要是被掃地出門,我就通知所有的行業都不錄用你,然後,再把你的裸照給你婆婆,讓你婆婆家休了你。
再然後,我就去法官哪裏陳述澤澤是我的兒子,我要拿回兒子的管理權。
一個沒有工作,沒有家的女人,你說法官會判給誰?”
葉炎嘞不急不躁的說完,直接把薑凜越給惹毛了,剛想說話,葉炎嘞又道:“我忘記了,你還有一個後媽。據說有後媽就有後爹,你猜我要給你爹一筆大生意,你爹會不會像當年把你賣入冷家一樣,把你賣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