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我纏上關係,就無異於和嚴家為敵,這樣你不害怕嗎?”
如果說一開始隻是為了報答方晨的出手相救,那麼現在,嚴春秋就真的是在考慮方晨之前的提議了!
“害怕?”方晨唇角一勾,不在意的笑了笑後開口道:“西門家、武家現在就是再多上一個嚴家,又能如何?”
“武家?”看著方晨嘴角的那抹笑意,嚴春秋微微一愣,方晨與西門家之間的過節他是知道的,可現在怎麼又多出來一個武家,難道是……
“你已經遇到過武家了嗎?”
“是。”方晨點了點頭,神情未變。
“結果如何?”見方晨點頭,嚴春秋又是立即開口道。
“結果不是已經很明顯了嗎?”方晨輕笑著看向嚴春秋,雖然神情之中並沒有任何的譏諷之意,但嚴春秋的臉色還是略微有了一些不正常。
這特麼問的什麼白癡問題!
嚴春秋心中暗罵一聲,緊接著強行壓下心中的異樣,沉著臉道:“我如何能夠相信你?”
“難道我還不足以讓嚴兄相信嗎?”方晨眯著眼睛,似乎是一點都不害怕嚴春秋會拒絕一般。
抬頭直視著方晨的雙眼,似乎是想要看穿他的心中所想,但片刻之後,嚴春秋不禁暗暗歎了口氣,從一開始到現在方晨掩藏的實在太好了,哪怕是一直都暗暗注意著他,也仍是沒有察覺到絲毫。
這種被人牽著鼻子走的感覺嚴春秋很不喜歡,但確實正如方晨所說,他沒有選擇!
為了擺脫控製而被另外一個人控製,雖然嚴春秋很想以武力解決這一切,但就從剛才的戰鬥中,他已是發現這個修為隻有玄王境的青年,似乎他並沒有什麼把握。
“嚴兄不必擔心,我的條件隻限於這座遺跡,等事了之後,我定當遵守諾言幫嚴兄解掉身上的禁製,出了遺跡之後,我們兩人便各不相欠。”
見嚴春秋微皺眉頭,手中更是不斷握緊鬆開,方晨哪裏會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隨即又是開口說道:“當然,若是嚴兄並無完全的把握能夠救出嚴母的話……”
“不必!”
嚴春秋猛然抬起頭來看向方晨,目光堅定而又認真,“希望閣下能夠遵守諾言,否則我嚴春秋就算是粉身碎骨,也一定會千倍萬倍的還擊回去!”
“自然。”
方晨臉上輕笑不變,雖然心中很是清楚嚴春秋肯定能夠做到如他所說的那般,但方晨卻是絲毫不曾擔心,因為他相信器靈可以解掉嚴春秋身上的禁製,畢竟藥仙一脈或許在別人的眼中很是厲害,猶如神明一般,但在器靈麵前,他們還真是不夠值得一提。
“如果休息好了,我們就繼續趕路吧。”
看了蠻山一眼,見他點頭,方晨便是示意還想要說些什麼的嚴春秋邊走邊說。
“與我纏上關係,就無異於和嚴家為敵,這樣你不害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