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方晨心裏其實很清楚，器靈雖然融合了殘魂已經變得完整了，但記憶卻是並不完整，缺失的那一部分雖然回來了，但更多的卻還是處於封印狀態，像是有人刻意不讓方晨知道的太多一般。
而這個人，方晨知道一定就是曾經器靈的主人，天地共主！
再者而言，器靈之前也明確的說過，實力不能與之匹配的時候，知道太多有害無益，而眼前若是他真的知道一些什麼的話，也必定會告訴方晨的。
至於雷娃……
從方晨開口去問到現在已經是過去了不少的時間了，但雷娃卻是一直都處於沉默之中，顯然他是知道一些什麼的，但卻是並沒有說出來，或許是他自己也拿不準吧。
在心中輕歎了一聲後，方晨剛剛掃視了一眼殺戮之靈，還沒有將目光轉移到那個人的身上，便是聽到那個人又開口道：“此處的大陣威力早已是超出了你的想象，而因為失去了一個陣眼，所以大陣已經處於不穩定狀態了。”
說著，這個人又是輕輕抬了抬手，隨即他身後的殺戮之靈便是點了點頭，然後看向方晨道：“看清楚了。”
見殺戮之靈突然抬起雙手，方晨瞬間握緊歸元劍，一副蓄勢待發的模樣，但緊接著便是看到殺戮之靈將雙手舉過頭頂，然後口中念念有詞，緊接著，平台周圍的光幕突然一顫，然後在漸漸蕩起的波動中，像是有什麼東西被抽離一般。
不過眨眼的功夫，平台周圍原本那層看似透明，完全折射出外界的光幕落下之後，周圍的情景便是瞬間變得光怪陸離了起來，虛空之中像是有什麼東西在不斷的碰撞著一般，掀起的明顯波動中，五彩斑斕的光影在快速流轉著、碰撞著、消失而又生起。
哪怕是隔著老遠的距離，哪怕是被什麼無形的屏障擋住了，但方晨還是明顯感受了一股強烈的危機，而這股危機的來源，正是周圍那看似斑斕壯闊，但實際上卻是可以瞬間將人吞噬掉的空間亂流。
沒錯，那正是空間亂流！
有上一世的經驗在，尤其是之前動手對抗驚雷時的情景，方晨瞬間就是確定了那正是有什麼強大的能量在破壞著虛空，哪怕虛空一直都在不斷的修複著，但那股破壞的能量實在是太大太多，而且還像是無窮無盡一般。
盡管在看到這一幕的瞬間，方晨就已經是肯定了這絕對不是幻境，但為了保險起見，他還是沉下心神問了一下器靈，而在得到了器靈肯定的回答後，方晨的臉色便是變得難看了起來。
見狀，那個人像是極為滿意一般，然後又是開口道：“失去了一個陣眼後，這個大陣就已經是默認被破壞了，若不是我提前做出了準備，恐怕我們所有在這裏的人都已經是灰飛煙滅了。”
“哼！這不過都是你的借口罷了，若是你能提前做準備，為何不能將其控製？”方晨冷哼一聲道，雖然心中有些懷疑，但更多的卻是相信了這個人的話。
但方晨心裏其實很清楚，器靈雖然融合了殘魂已經變得完整了，但記憶卻是並不完整，缺失的那一部分雖然回來了，但更多的卻還是處於封印狀態，像是有人刻意不讓方晨知道的太多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