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聽嵐無風的語氣，他很明顯知道歸元劍代表了什麼，也清楚方晨以後的方向，所以斷然不會是玄聖境！
可若不是玄聖境的話，那又是什麼？難道是……
被心中突然出現的答案嚇了一跳，但緊接著，方晨卻是微微搖了搖頭直接否定了。
開什麼玩笑，他方晨可是重活一世的人，知道這些也算是理所應當，可他嵐無風才不過是個玄皇境，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
有那麼一個瞬間，方晨突然想到，會不會有一種可能是嵐無風也跟他一樣，都是重活了一世，帶有先前的記憶。
但緊接著，他卻是意識到了這種想法的荒謬，別的暫且不說，就是達到天地共主那樣修為的，也就隻有一人而已。
況且，根據器靈所說，當日天地共主為了護他重生，差不多已經耗盡了修為，這樣的事情，有一個那樣的存在願意去做就已經很讓人難以想象了。
再者而言，就算還有別人想做，恐怕修為也不允許。
這個瞬間，方晨也想過嵐無風會不會是和禦獸仙一樣的情況，畢竟他們都是血脈傳承，說不定有什麼特別的記憶留下，就如同禦獸仙跟他講起曾經的事情一般。
可緊接著，方晨卻也否定了這個可能，因為嵐無風剛才所說之時的神態和語氣，完全與禦獸仙不同。
方晨能夠明顯的感覺到兩者之間的區別，一個是講述自己聽到的，並且也帶著幾分不確定，而另一個則像是親眼所見，語氣篤定並且堅信不疑，尤其是在加上嵐無風剛才所表現出來的決心！
單憑這一點，就足以讓方晨產生剛才那種連他自己都被嚇了一跳的念頭了，那這其中的可能……
思緒飛速遠轉，僅是一個眨眼的功夫，方晨就已經想象出來了無數種的可能，但最終卻是都被他一一否定了。
一番思索無果，但又本能覺得這件事情沒有這麼那麼簡單的方晨，還是決定直接開口去問。
“嵐無風，你剛才所說的戰鬥……到底是怎麼回事？”
“剛才……”
見方晨直接問起，嵐無風遲疑了一下，剛剛開口臉色卻是陡然一變，而剛到了嘴邊的話，也頓時又咽了回去。
幾乎是在嵐無風猛地止住了身形，抬頭看向右前方某一處，方晨也隨之抬眸過去的時候，空中突然傳來一道微弱的震蕩著，緊接著，便見一點寒芒飛速襲來！
“嗡……”
寒芒來勢極快，差不多是在兩人注意到的瞬間，就已是到了跟前，如此之快的速度，幾乎無法用肉眼捕捉，但下一刻，卻是突然靜止，停在了距離兩人不足一丈的前方！
直到這時，方晨才看清楚，這一點寒芒竟是一道劍氣！
不！準確的來說，應該是數道劍氣排在了一起，所以才會讓人誤以為成一道劍氣！
況且，聽嵐無風的語氣，他很明顯知道歸元劍代表了什麼，也清楚方晨以後的方向，所以斷然不會是玄聖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