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唯恐方晨分神，方晨又怕貿然和盤托出會造成不必要的麻煩，甚至是更嚴重的事情，所以在雙方互相的擔心之下，這最讓他們疑惑的一件事，卻是就這麼擱住了。
“方晨。”
就在眾人都默契的選擇了沉默，方晨剛剛準備開始思索接下來的計劃時，一旁一直都沒有出聲的雲飛揚，卻是叫住了他。
抬頭，四目相對，明明雲飛揚神色自然，甚至還帶了那麼一抹笑意，可不知道為何，方晨卻是覺得他一向熟悉的師父，似乎是有些不對。
但緊接著，還不等他開口，雲飛揚卻是突然移開目光看向了別處，“剛才那位存在，應該不是歸元劍的劍靈吧？”
聽到這話，方晨心中忽然一個咯噔，這一瞬間，他突然知道了剛才從雲飛揚身上察覺到的不對，究竟是來自哪裏了。
隻是還不等方晨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複雜，想好該怎麼去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雲飛揚卻是直接抬手製止了他。
“此時問這個問題或許有些不合時宜，所以，如果你覺得可以的話，就回答，如果你覺得不是時候，也可以不答，但如若要答的話，隻需告訴我是或者不是即可，其他的，等解決了這裏的事情之後你在細細的說，我在細細的聽。”
盡管雲飛揚並沒有半點強迫的意思，甚至言語之間皆是在為方晨考慮，可聽到這話，方晨又哪裏還會不明白？
要知道，在此之前，雲飛揚可都是一直自稱為師的，可自從方晨重塑之後，一切就都像是變了一樣，盡管方晨知道，雲飛揚對於他的關心並未少上半點。
可……
之前方晨就曾經考慮過，要不要將那些事情都告訴雲飛揚，但因為他還沒有想好該怎麼說，再加上素微瀾的情況不妙，所以才拖住了。
但現在看來，他這位心境早已通透的師父，怕是已經猜到了。
“不是……是天地共主。”
沒錯，之前駕馭著方晨的身體，並且還讓他叫做師父的那個人，正是那傳說中的天地共主！
方晨深吸了一口氣，點頭的同時心中一個遲疑，還是選擇直接說出了事實。
能這樣問，就足以說明雲飛揚已經猜到了，既然如此，那還不如直接實話告訴他，畢竟，這事並沒有什麼一定隱瞞的必要，隻是……方晨還不知道該如何跟雲飛揚說之前發生過的事情。
“師父……”
盡管雲飛揚的神色並沒有半點變化，可方晨還是捕捉到了在他承認的那一瞬間，雲飛揚身體的輕蟬，可緊接著，雲飛揚卻是抬手打斷了他的繼續開口。
“現在不著急，等你解決完這裏的事情之後，我們在慢慢的說。”
“是。”
雲飛揚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但以方晨對他的了解，卻很清楚雲飛揚既然這麼說了，那就絕對不會在眼下的事情解決完談論這些，當即隻得是輕輕點了點頭。
眾人唯恐方晨分神，方晨又怕貿然和盤托出會造成不必要的麻煩，甚至是更嚴重的事情，所以在雙方互相的擔心之下，這最讓他們疑惑的一件事，卻是就這麼擱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