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大眼瞳,顧千夢察覺到自己的失態,便隻顧冷笑,不答應。
“結巴什麼?說話!”祁燁眼一眯,目光帶著審視的意味,深邃的眼瞳,好似能夠穿透她的身體。
顧千夢不懂,祁燁為何這麼問。“字麵上的意思,是。”那麼,祁燁想要得到的那一切中,也包括她?
應該不是了,對於祁燁來說,最沉重的,是整座祁氏。
這時她突然能明白祁燁對祁城的敵意,祁城不光搶走他的女人為妻,甚至是祁城和祁太太感到恥辱的存在。
再加上祁城也不是省油的燈,在祁燁身邊安插了南宮晨——這點,雖然暫時是顧千夢的懷疑,但她一點不信先前出現的眾人,隻是意外。
“覺得誰會贏?”幾秒後,祁燁揚笑,後退幾步,手指輕佻地插在褲袋裏掏出一根煙點上,低頭鎖眉地深吸了一口,再抬起頭來,銳利的眼瞼犀利地彎著,改口問,“你希望誰贏?”
“不是我希望誰贏就作數的!”
“嗬——”捏住煙卷,祁燁的眸子直直盯著她,一步一步走近,帶著狂風之前的危險氣息。
與他幽暗的眼對視,顧千夢有點不習慣,她從來沒見他抽煙,下意識,想離開這。
祁燁繼續笑。
趁著顧千夢逃離的瞬間,一隻手背慵懶地撐在她的身側,低下頭來,白色的煙霧盡數噴在她的鼻尖,趁她難受地偏過頭咳嗽之際,他精準地刁住她的耳垂,貼著她耳廓邊毛茸茸的毛發,聲音低啞地問,“我喜歡聽話的,不知道什麼時候該閉嘴,什麼時候該狗腿,你說還留著你做什麼,嗯?”
一個輕飄飄的嗯字,尾音拉得特別長,帶著某種不懷好意的曖昧,和危險氣息,隨著他輕巧的挑逗,在寂靜的空氣裏彌漫開來,撒在顧千夢的心尖上。
他說留著她沒用?
顧千夢卻想扇他,他利用她的地方,還欠了?
就單單是因為顏媚兒,這個禽獸般的男人,就欺騙和玩弄她的感情無數次,要不是他手裏捏著她的把柄,她也不想這麼憋屈,犯賤地留在他身邊狐假虎威。
“祁少,我這麼說,還不都是因為擔心你嗎?要知道祁城少爺,一定不是個省油的燈,我隻是不想讓你太過大意。咱們現在站在同一根繩上,你好我也好啊!”
順順淩亂的發絲,顧千夢見祁燁撚滅手裏的煙卷,無所謂地踩在腳下,再抬頭,望著祁燁正冷笑了一聲,目光涼涼地盯著她。
“別這麼看人家女孩子——我該不好意思了。”哪是不好意思,顧千夢分明是怕了他的深沉,這家夥到底怎麼回事,不就是顏媚兒受了點委屈,他也不必這麼陰沉沉,將一切都落在她身上吧?
“我該走了。”手指按在門板上,顧千夢隻感到身體一斜,被祁燁單手撈回去,猛地撞在牆壁上,身側是他用力的指尖,讓她沒辦法動!
下一秒,他的舌.尖,輕.佻地滑.動在她的脖.頸裏,那吻冰冷,又帶著火一般的熱.情,正一點一點,蠶.食她所有的感.官。
咬住舌.尖,刺痛感讓顧千夢皺眉,隨後她再也不想忍了,大叫,“不要把心裏的火都撒在我身上!這不公平!你要喜歡誰,你完全不必忍著,你去說啊,你去昭告天下啊,看誰敢攔著你!”
先是一愣,祁燁繼續咬她的身體,他的唇往下,隔著布.料.融.化她的綿.乳,身,體便迅速地竄起一陣怪異的感觸,說到調.情,床.技,她哪裏是祁燁的對手?
他的唇,他的邪魅,輕而易舉就能撕開女人最深刻的防護。
“到底想怎麼樣!”手指穿插在祁燁的發絲來,顧千夢叫停,他不肯聽!
“男人總有需求,反正你在身邊,這點火,當然是你來滅。”
身下那凸.起的地方,腫.脹著,祁燁從來不是過於禁.欲的男人,敏.感地察覺到需.求,自然不會放過眼前的她,畢竟,他對她也不是沒有一點興趣,男.歡.女.愛,他向來看得清淡。
顧千夢揚起手,想動他,“祁少該不會是忘記了吧?我又不是你的女人!”
祁燁按住他的手,像被激了獸欲,用力地隔著布料想扯下她的衣服,剛開始細微的喘息,也隨之變成了悶哼。
“你——放手!放開我!”
“嗬——我非撕開你不可!”從喉嚨裏發出類似野獸般的低吼,祁燁扯住顧千夢的發絲,再按住她的手臂,將她往不遠處的沙發上一推,隨之頎長的身子覆下,那沙發頓時搖擺起來,叫得支離破碎。
某種屈辱在顧千夢的心中蔓延,她哈的一聲,幹脆用雙腿纏住祁燁的腰,揚起下顎,媚眼如絲,紅唇勾人地睨著他,“想跟我做?不過祁少可不要忘記付費。當晚給錢,那叫嫖,每年給錢,那叫包,隻用不給,當我是你老婆?”
“想嫁我?”單手按住她的肩胛,祁燁俯下身來,輕嚐她的唇,也隻是輕輕地一咬,不帶絲毫留戀地起身,當著她的麵係上褲袋,再緊緊金屬腰帶,“你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