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不像是凶手啊。”更像高管層，女警察眼中猶豫。
顧千夢的堅定，源於第一感覺，“難道凶手就要長一副凶手的摸樣嗎？如果這樣的話，那還要警察做什麼？直接找麵相大師！”
“不是的，我想你是誤會我了。”女警察有點尷尬，“我隻是覺得，來局子裏的領導，應該不是凶手……不然，這個世界就真的很滑稽了。”
“也不一定吧？”搖頭，顧千夢並不讚同女警察的話，“在這個世界上，總會有滑稽的存在。”
一直，祁城靜默，並不開口，他也看過神秘男人的背影，似乎，有點像……
皺眉，趙俊生單手摩挲著桌案，從開始的不信，到後來的猶豫，這時候也已經有幾分相信，畢竟，能利用各種手段殺人的犯人，並且能進出祁家，身份定是不一般的。
趙俊生忽而看著顧千夢，“你確定？”
“嗯！我很確定！好像就是他！”臉色堅定，顧千夢點頭答。
趙俊生就賊狠賊狠地笑，“哈，如果犯人真在局子裏，那我第一個把他扒了皮！這個禽獸！”
這時門突然被推開……
“怎麼樣？有什麼新發現沒？”下一秒，慕季宇風風火火地趕來，他很少這麼急促，看來也對凶手很好奇。
“有。”趙俊生指著不遠處的那男人，“她說，那個男人的背影最像！”
“誰？”順著趙俊生的指示看去，慕季宇先是好奇，而後卻突然愣住，眼神發顫，幽幽地說，“那可是我們市長……”
“秋市長？”顧千夢眼神恍然。
就在這時，那個背影轉過身，望著顧千夢這邊。
“那你看看我的背影……是不是也很像？”單手攬住顧千夢的腰肢，祁城旋轉腳跟，擋住顧千夢的視線，逼迫著她隻看著他。
再揚起頭，祁城定定地瞥向秋市長，對顧千夢笑著說，“我看你是太緊張了，也看過太多圖片，忽而看到一個真人，就會不自禁的對上號。”
“好像……是這樣。”本來的堅定，因為祁城的三言兩語，給活生生攪黃。
“嗯，現在看看又不像。”等顧千夢再抬頭看，發現自己真的看錯了。
“秋市長又來機關視察，真是一位好領導！”這下，趙俊生總算鬆口氣，如果秋市長真是殺人犯，還真是毀三觀。
“秋市長和祁赫先生，可是老朋友了。”點頭，女警察也說，“顧小姐，你下次指認的時候，可要小心認真點，別再弄錯了。”
“不好意思……”舔了舔唇，顧千夢認真地道歉。
“其實這也不能怪你。”慕季宇客觀地說，“誰都有判斷失誤的時候。”
接下來，顧千夢繼續指認，卻沒更多的發現。
直到天黑，警局接到一通報案電話。
本來這也沒什麼好奇怪的，但特別的地方就在於，那人主動承認，是連環殺人案的凶手！
不到十分鍾，那人還親自來了一趟警局，說是來自首的。
審訊室。
燈光很暗。
慕季宇和趙俊生對視一眼，再盯著那前來自首的男人。
好整以暇地端坐著，趙俊生眯眼，手中握住簽字筆，時不時地做一些必要的筆錄，“先自報一下家門吧。”
男人簡短地答，“我叫何智勇！男，歲，xx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