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那玉麒麟想要咋們俠王府的祖傳冰魄,我們是交還是不交?”
江湖第一義士,俠王府呂義的會客堂之內,一名身穿淺藍色服飾的年輕男子,他正在看著自己的父親,等待著父親的回答,看他那一臉的擔憂模樣,應該是遇到了什麼很難解決的問題。
“哎!”
呂義坐在客堂上方的太師椅上,重重的歎了一口起,他臉上的愁容比之藍衣男子更勝一籌,無奈的搖了搖頭之後,看向年輕男子淡淡的說道:“廉兒!你有所不知,那顏麟雖說年紀輕輕,可他那一身戰績實在令人駭然之極,從出道至今,他先是奉雄霸之命短短月餘時間一舉平定了占據北地的三幫六派,而後更是獨探無雙府,殺獨孤一方於客堂之中,最近又有傳言,江湖令人聞風喪膽的天池十二煞盡皆死於他之手”。
年輕男子的臉色微微一驚,嘖嘖稱奇的說道:“玉麒麟不愧是我們年輕一輩之中的佼楚,他的武功修為和膽略都是值得我去學習的,父親!依我看,我們還是將祖傳冰魄交出去的好,他三天前就令人來信言之要索取冰魄,想來,他對冰魄是誌在必得,我們若是不交出冰魄,必然會引起他的不快,我們俠王府雖說高手眾多,可一旦對上玉麒麟,隻怕也隻是飛蛾撲火,自取滅亡罷了!還請父親三思啊!”。
“嗯!”
認真的點了點頭,呂義說道:“其實,為父也早有打算將冰魄交出,冰魄雖然神奇,但若是一直保存在咋們俠王府,將來難免不會引起他人的窺視之心,這次還好是玉麒麟,他為人行事光明磊落,不屑於做那強取強奪之事,若是換一個人,怕是直接殺上咋們俠王府了”。
“不錯!”
年輕男子笑了笑,肯定的說道:“最近江湖之中流傳出一道驚人的消息,天下會的幫主雄霸已經被玉麒麟所殺,據傳言,玉麒麟乃是當年俠肝義膽的君子劍顏不凡顏前輩的親生兒子,他忍辱負重屈身於天下會之中,為的就是有朝一日手刃雄霸,為他父親報仇雪恨!”。
“果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聽到自己兒子的話,呂義微微一驚,過了一會兒才無奈的搖了搖頭,苦笑道:“事已至此!廉兒,你去將供奉在祠堂的冰魄取過來,算算時間,那玉麒麟也該來了,快去吧!”。
“是!父親”
就在呂廉走後不久,一名下人來到客堂之中,徑直走到呂義的麵前,稟報道:“老爺!門外有一位年輕的公子求見,他說,他叫顏麟,前來取一物!”。
“顏麟?”
呂義聽後臉色微微一變,立馬朝下人吩咐道:“快去將麟公子請進來!萬不可怠慢!”。
“是!老爺”
很快,下人就領著一個英俊的白衣男子走了進來,不過!在英俊男子的身後還跟著四個抬箱子的仆人,兩人一擔,共有兩個很大的鐵皮箱子,看起來沉甸甸的樣子,也不知道裏麵究竟是裝的什麼東西。
詫異的看了一眼箱子,呂義這才起身走到白衣男子的身邊,拱手道:“想必這位就是名滿江湖的玉麒麟顏麟顏公子了,鄙人呂義,久聞麟公子大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請”。
“呂前輩!”
微微朝呂義拱了拱手,白衣男子順勢坐在了呂義指的椅子上,然後笑道:“我今日來此,為的就是能得到俠王府的冰魄,時隔三日,想必呂前輩心中也有了抉擇!”。
“嗬嗬!哪是哪是”
呂義連忙附合著,也不知道究竟是為什麼,他一對上顏麟的眼睛,老是感覺怪怪的,總是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微微停頓了一下,然後說道:“麟公子放心!我已命犬子去取冰魄,少許時間,就可雙手奉上,還請麟公子稍等片刻!”。
“哦?那真是謝謝呂前輩了”
顏麟心中一突,看向呂義的眼神更是怪異無比,若是依照正常劇情發展,呂義一定不會交出祖傳冰魄,電視裏麵好像還偷偷的給雄霸飛鴿傳信了,不過,最終還是被步驚雲截獲了信鴿,並且一怒之下殺了俠王府滿門。
還沒來的時候,顏麟就在想,現在雄霸已經被自己殺了,這呂義到底會怎麼做,是交還是不交?不過!不管呂義是交還是不交,他都做好了動手的準備,弱肉強食就是如此,沒有實力保護就需懂得舍取,不懂明哲保身的人,隻會招來殺身之禍。
“父親!冰魄我取來了”
沒多久,一位身穿藍衣的年輕男子走了進來,他就是剛剛去祠堂取祖傳冰魄的呂義之子呂廉,當他踏進客堂的一瞬間,一眼就看見了坐在椅子上的白衣男子。
微微驚訝的看了看白衣男子身後露出的四柄顏色不一的寶劍,呂廉徑直來到呂義的跟前,將手中裝有冰魄的紅木盒子交給呂義,然後小聲問道:“父親!莫非他就是玉麒麟?”
呂廉之所以會懷疑白衣男子就是顏麟,完全是因為玉麒麟身背四劍的形象已然傳遍整個江湖,隻有足不出戶的人才有可能沒聽過玉麒麟的大名,而且,除了四劍之外,玉麒麟穿的白玉錦衣也是深入人心,加上玉麒麟的相貌英俊非凡,已經有不少的說書人在傳頌他的事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