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如那熟透的水蜜桃,惹得他竟忍不住想要上前輕咬一口。
灼熱的眼神,瞅著她那雙模糊的水眸,神色越漸迷離……
曖昧的情愫,一瞬間在整個大廳中漾開,彌漫……
一時間,仿佛,連呼吸都帶著某種纏綿的熱氣!
安靜的空間裏,隻聽得到那一聲聲有如擂鼓般的心跳聲,“咚咚咚——”屬於她,亦或者是他。
“黎……”
謝安蕾嬌軟的聲音才要喚他,然而,‘黎’字才一從唇瓣間溢出來,黎天瀚那雙濕熱的唇瓣卻早已朝她微張的紅唇吮了過來。
心跳,瞬間停滯……
扣住他手臂的小手兒猛然鎖緊,腦子裏陡然一片空缺。
在他濕熱的唇舌,觸碰上謝安蕾的唇瓣時,一股從未有過的酥麻從舌尖直直蔓延開來,透過她香甜的檀口,滲透到她的心底,繼而,直至血骨……
讓她,抽空了力量,酥軟了心魂……
“閉上眼……”
粗嘎的聲音至四唇抵死纏綿間溢出來。
她宛若中了魔咒一般的,乖乖的閉上了眼……
雙腿早已虛軟無力,隻能嬌慵的攀在他高大的身軀上,迷亂的迎合著,跟著他的糾纏共舞,任由他,攫取著每一寸屬於她的氣味……
這是一記淺柔纏綿的吻,足以燒融任何女人的焚心熱吻……
謝安蕾雪嫩的腮頰早已出現迷醉的酡紅,而黎天瀚那雙平日一片幽冷的瞳仁,如今也漾著一層迷離的霧氣……
**,掩在眼底,無從掩飾。
時間,在曖昧的空氣中,“嘀嗒嘀嗒——”流逝著。
不知過了多久,終於,黎天瀚放開了懷裏早已虛軟無力的女人,纖長的手指勾住她滾燙的下顎,幽邃如古井般的眼眸染著迷離的光彩,灼熱的睥睨著她,“謝安蕾,你的吻技……遜斃了!!”
癡醉的謝安蕾紅窘著麵頰,滿是羞怯,卻也不甘示弱,“你的吻技可也不見得多好……”
“是嗎?”黎天瀚邪氣的挑挑眉,“可我看你也挺享受的!”
“……”
被他一語戳破以後,謝安蕾羞窘得隻想找個地洞鑽進去,小手使勁去推他,以此來掩飾自己心底的緊張和害羞,“走開啦!我要工作了!”
黎天瀚被她推開,不怒反笑。倒也不再為難她,任她去大廳的茶桌上開始作圖。
正趴在桌上,用電腦精心繪製著圖紙的謝安蕾,腦子裏卻還一片紊亂,整個思緒仿佛還跌在剛剛那蜜意一吻中抽不回神來。
唇瓣,還遺留著他的麝香味,淡淡的,很清新……
剛剛的他,竟然又吻了自己!
而且,這次的吻,較於上次,顯然不同!
可是,他為什麼會溘然吻她呢?如謝是出於喜歡,那怎麼可能,他明明愛的女人是呂冰夏。
謝安蕾的腦子裏紊亂如麻。
算了算了,不想了!他大概也不外隻是覺得好玩罷了!
謝安蕾,別想太多,別想太多……
謝安蕾念魔咒一般的,告訴著自己,壓抑著自己的思緒,盡可能的將留意力轉移到圖紙上來。
可是,謝安蕾又有了一個重大的發現……
這個男人,竟然在同她接吻以後……沒有漱口?!!
這貨不是一直都嚷嚷著自己有潔癖嗎?這根本就不是他的風格對分歧錯誤?!
謝安蕾覺得自己這顆混沌的腦袋真的快要炸了。
深夜,還在廳裏修著圖紙的謝安蕾見黎天瀚從書房走出來,忙仰頭朝走廊上的他招手道,“黎天瀚,你下來看看,要是行了我就直接渲效謝圖了。”
這會的黎天瀚又恢複了他一貫的幽寒氣質,見謝安蕾喚他,他才邁著長腿從樓上走了下來,接過她遞過來的圖紙,當真的審度起來。
很快,劍眉微鎖,似在當真的思忖著什麼。
“怎麼?不滿足嗎?”對待工作,即使很棘手,但謝安蕾也依舊仍是不斷改進。
“你看酒莊這邊,這是個古典酒窖,所以我但願能營造出一種歐式的古樸感,燈光盡量用暈黃複古的類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