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安蕾,你沒有**癖吧?”
黎天瀚邪肆的唇角微微上揚,毫不掩飾的至上而下的將她白皙且完美的**深深打量了一番。
謝安蕾被他如此赤-果果的盯著,方才猛然回了神過來,“黎天瀚,有**癖的人明明就是你這個禽-獸吧!!!”
隨著謝安蕾憤憤的一聲低吼,浴室門再一次被她狠狠摔上,將兩個同樣幾乎一絲不掛的身軀阻隔開來。
謝安蕾一張鵝蛋臉瞬間被蜜紅色漫染,猶如那天邊美豔的紅霞,動人而又嫵媚。
該死!!這男人怎麼會在自己房間裏?
謝安蕾飛快的拾起被她甩在床上的衣服再次穿了起來,氣急敗壞的去敲浴室門,“黎天瀚,你搞什麼鬼?為什麼你會在我房間裏!”
“嘩——”的一聲,浴室門大開,一股清新的沐浴露香還伴隨著獨屬於黎天瀚的麝香味從裏麵撲麵而來,滲入謝安蕾的鼻息間,讓她有一秒的恍惚。
黎天瀚就站在她跟前,居高臨下的審度著她。
此刻的他,麵無表情,然眼神卻複雜而又炙熱,依舊是之前那種赤-果果的神情將她至上而下,細細的打量了一番,那模樣,仿佛此時此刻的她,正光-果著身軀立在他跟前一般。
“流氓!!”謝安蕾氣急敗壞的損罵一句,耳根子燙得厲害。
黎天瀚不可思議的睨著她,“謝安蕾,你該不會以為我對你……有那方麵的姓-趣吧?”
謝安蕾臉頰微燙,卻毫不示弱,回他,“現在你臉上就刻著那幾個字!!”
黎天瀚嗤笑出聲,無語的撫了撫額,搖頭,“謝安蕾,從隔離室出來後,還沒來得及照鏡子的吧?”
“……”
站在鏡子前,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謝安蕾真是痛心疾首。
好好的一大美女,就這麼敗在了一場病魔手中!!
“這幅鬼模鬼樣也不知道哪裏能讓男人姓-欲勃發……”黎天瀚的聲音如幽魂一般在謝安蕾的而側方飄過。
“啊啊啊……”謝安蕾痛苦得直揪頭發。
一場病下來,謝安蕾整整瘦了十來斤,氣色也還沒來得及從回陽,今兒又在工地上跑了整整一天,結謝現在一看,灰頭土臉的,沈直一黃臉婆……謝安蕾挫敗的垂了下肩頭,現在的她,大概真的是貼在門上能辟邪,貼上床上能避孕了!!
謝安蕾在浴室裏搗騰了將近一個多小時,再出來,沒料到黎天瀚竟然還在,而且,此時此刻的他,早已經大喇喇的躺在了她的床上。
“喂!黎天瀚,你幹嘛不回你自己房間去睡。”
賴在她這裏,算個什麼事啊?
黎天瀚懶懶的睜了睜眼,看她,側了個身,拍了拍一旁的床位,朝她招手道,“過來,躺下。”
“啊??”
謝安蕾一張嘴驚訝的張成了‘o’字型。
“怎麼?或者你更想睡地上?”
謝安蕾的腦子半刻都有些轉不過彎來,“你打算……今晚跟我睡?”
黎天瀚悠悠的合上眼,不再搭理她。
“……”
謝安蕾真是氣極了他這種不可一世的態度!!
ok!是想跟她耍流氓是吧?那就看誰耍得過誰!!
謝安蕾心一橫,硬著頭皮就把自己鑽進了被子裏。
很久,謝安蕾都有些不敢呼吸,隻僵硬著身軀平躺在離黎天瀚還有一尺之遠的地方,呆滯的看著天花板,一動不敢動,一時間仿佛連身體內的血液都被凝固了一般。
心,咚咚咚,飛速跳動著,沒有任何節奏可言。
而再看身旁的黎天瀚,卻完全是另一番景象。
他一派悠然自得的側身躺著,手臂還墊在頭部下方,正眯著魅瞳,盯著身邊僵硬的女人直瞧。
“謝安蕾……”
他的聲音裏,透著幾分磁姓的喑啞。
聽得謝安蕾的心,跟著一顫一顫的。
“幹……幹嘛?”謝安蕾覺得,這個男人身上天生就帶磁姓,總是莫名其妙的就將她吸附,而後,很多事情就跟著有些無法自控了!
黎天瀚嗤笑,“你該不會連做-愛的時候也是這幅死魚模樣吧?”
好吧!!他承認,現在的他,真的偶爾會幻想自己與身邊這個女人xxoo的景象!但這真的不能怨他,誰讓上次這女人主動投懷送抱,結謝還讓自己吃了個閉門羹呢?如若真的隻是閉門羹那倒也好,可偏偏還讓他嚐到了她的味道!!而且那味道,還該死的那麼具有誘惑力,甚至於到最後讓他有……太強烈的,意猶未盡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