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接你去登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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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以莘輕蔑而笑“媽,他在乎的是他的地位,以及我們家能帶給他的便利,是否有被誤導,我心裏自有衡量”。
“你不要以你自己的想法去衡量禦森,他太優秀了,自然會有女人盯上他,關鍵是他心裏有你,想娶的人是你,那你就是贏家”錢芳菲苦口婆心的勸。
另一頭的小叔喬光晨也順勢接話“以莘,你也聽叔叔一句話,這禦森,他會是一個好丈夫的”。
喬以莘繃著臉,眸子半垂,內心生悶,家人這一邊倒的態度,她是懂的,其一,這樁娃娃親訂的太久,可謂是滿城皆知,告吹了會讓他們沒麵子,其二,葉禦森這廝確實很討長輩喜歡。
很多事她不能言說,但這麼多年來,早已從一根刺變成了釘在她心裏的鋼針。
沉寂了幾分鍾,她抬起星子般透澈的眸,內心的決定還是不改“爸,媽,小叔,鞋子合不合腳,隻有我自己知道,這婚,我是肯定不會結的,讓你們失望了,很對不起!”。
喬盛林跟錢芳菲還是喬光晨的臉上,同時透出一種無奈。
“你要是不跟森兒結婚,奶奶我就是睡冰棺材”滿頭銀絲的老太太,柱著拐杖從樓上下來。
“奶奶——”喬以莘見到自己的奶奶,這頭就大了。
“我對不起我家小姐,她跟我們喬家攀親戚,是我們喬家幾輩修來的福,你要是不跟森兒結婚,我也沒臉去見我家小姐了,我這把老骨頭,死了算了”廖小秋走到沙發邊,就是一陣悲戚的哭訴。
喬以莘的太陽穴轟轟轟的跳動著,聽的實在是窩氣又想笑。
她忍不住反駁“奶奶,求您別去睡冰棺材,我去睡好了,這葉家有什麼了不起的,純屬是帝國資本主義,有的也就幾個臭錢,我們喬家比他們強多了,我們家個個都是共~產黨員,你兒子是市委書記,你媳婦是大學校長,你小兒子是大法官,你孫女我是檢察官,我們吃的可是皇糧,他葉家能比麼,還有,我跟他一結婚,那就是政商聯姻,毛主席說過,要堅決打倒資金帝國主義,我怎麼能與虎謀皮呢,這以前年紀小,沒覺悟,就奔葉禦森那如花似玉的小俊臉去了,被迷惑了,可現在我長大了,覺悟提高了,我跟他啊,是一百個不般配,經過我深思熟慮之後,覺得這婚還是不要結的好”。
“你這丫頭,奶奶說一句,你叨叨叨頂上半天,反正你得去,不然我都沒法麵對我們家小姐”。
“奶奶,您是當過人家葉老太太的丫鬟,可我不是他葉禦森的小奴婢,說實話我特別怨恨您,訂什麼娃娃親,我那會要是知道長大了非要嫁給他,一出生我就咬舌自盡了”。
“喬以莘,你怎麼能這麼跟你奶奶說話,你太不像話了”喬盛林在那裏重喝。
父親這一聲重喝,壓的喬以莘心顫,不敢再巧舌如簧的胡亂說話。
此時,門外的男子已聽了許久,深邃的黑眸沉的似一團無底的漩渦,薄唇輕勾,像是剛剛到達一般,轉身,步閑定的往裏走。
嗒嗒的腳步聲如同優美的打擊樂,一下一下的敲擊著光潔的大理石,從大門一直延伸而來的陽光,跟著他一路前行,耀了一室的光。
他的到來,讓原本平凡的大廳,頓時蓬蓽生輝,平添華美之感。
不用看,喬以莘也知道的是誰,所以把腦袋朝著反方向更加用力的轉了轉。
腳步聲在她耳旁停頓,專屬的氣息尊貴襲來“喬喬,我來接你了,我們早點登記,也好讓家人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