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那個男人玩的爽麼
跟那個男人玩的爽麼
“你的目光能不能別這麼赤果果的,矜持一點,可以麼”燕城澤眨動著微微泛藍的眼睛,手撐在牆上,壓倒性的向她靠去,營造一種曖昧的情調。
喬以莘沒心情跟帥哥調情,她推開他的手臂,麵無表情的往前走。
燕城澤跑上來“女人就是愚蠢,以為流血流死了,那個男人會你悔恨終生麼,哎,你太天真了”。
“說夠了沒有——”喬以莘站定,轉頭冷冷的看他一眼,見他閉嘴了,才又繼續往前走。
醫院裏。
喬以莘手已經包紮好了,在輸液區掛著點滴,她臉色蒼白,目光呆滯,她的手機已經響了30多次了,全都隻顯示著一個號碼——葉禦森。
“要不要我幫你接?”燕城澤盯著她的手機,問的漫不經心。
“不用!”喬以莘有氣無力的回答,這個“跟屁”蟲,一直尾隨她來醫院,趕都趕不走。她可不認為他是對她一見針情,她更願意去相信是一個圖謀不軌的陰謀。
燕城澤趁她不注意,動作極快的拿過手機接起“喂——,你好!”
“你是誰?!”聽到是男人的聲音,葉禦森怔了一下,皺起眉頭,表情變的嚴峻。
“嗬嗬,,,是你打來的,怎麼反倒問我是誰”燕城澤交疊著腿,一副花花公子雅痞模樣,他邊說邊轉過頭對喬以莘放電似的眨了一下眼睛。
喬以莘嘴角扯出一絲笑來,心裏隱隱有報複的快感,不禁悲涼的想,她或許也能給葉禦森整頂綠帽子。
“讓她接電話,告訴她,別這麼幼稚!”葉禦森聲音前所未有寒洌,他知道她是故意找個男人來氣他的。
“你等一下,我去幫你轉達”燕城澤用親昵肉麻的語氣說道,把腦袋轉向喬以莘“有個男人讓你接電話,還讓我告訴你,別太幼稚,你要接麼”。
“親愛的,你覺得我現在這種狀況,還適合接電話麼”喬以莘用帶著鼻音的腔調說道。
“是不太適合,那我幫你拒絕吧”燕城澤把嘴唇又對準了電話機“她正,,,正在,,,不方便接電話,要不你明天早上再打來吧,再見!”
“喬以莘,你不要胡來,給我立刻回家”葉禦森怒氣衝衝的低吼,電話已經掛斷了,再打過去已經關機了。
他蹙緊了眉,表情肅殺寒冷,黑眸逐漸變的猩紅,車子在路上咆哮著加速。
他接完了電話回去,她人已經不在了,桌上地上全都是血,餐廳服務生告訴他,她跟一個男人一起走了。
“搞定了,對於我的表現你還滿意麼”燕城澤把拆去電板的手機扔還給喬以莘,笑的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
“我分明說不用了,誰讓你自作主張的,看在你幫了我的份上,我不追究了,你走吧!”喬以莘表情突然來了個360度的大轉變,變的冷漠,疏離,冰冷!
“過河拆橋的速度實在是快”燕城澤驚訝過去,對她豎起了大拇指“不過我這座橋,你沒那麼容易拆走,作為我幫了你的回報,我們交個朋友吧,怎麼樣?”
他把手伸過去。
喬以莘望向他,冷笑笑“帥哥,不管你是出於什麼目的接近我,都省點力氣吧”
“戒備心可真重”燕城澤大膽的握起她的手,放到嘴邊親了親“我叫燕城澤,請多多指教!”
“姐沒心情陪你指教”喬以莘用力的抽回自己的手,是她低估了這個男人的程度。
“這可一定喲——”燕城澤意味深長的笑,低頭在她臉上迅速偷得一吻,在她發火前,瀟灑的離去,在門口,還不忘背後著她,對她揮了揮手。
該死的流氓,喬以莘咒罵的用力擦了擦嘴唇,輸液室的女同胞,全都向她投來羨慕的目光,真是無語了!
掛完了點滴已是半夜,她不想回家,靠躺在輸液室裏就睡著了。
醒來時,天都亮了。
打車回到家,一下車就看到站在她家門口的葉禦森,他靠在門上,表情陰冷到恐怖“喬以莘,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跟那男人玩的還爽麼”。
怔在那裏,心碎的沒有一點挽回的餘地,喬以莘想打他一巴掌,想哭,想流淚,想委屈的打他,可是她卻癡癡笑了“爽啊,怎麼不爽,他可比你強多了,特別是那裏,足足比你大四厘米哦,進去的時候,特別充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