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麵子,再次見紅,倪蕙蘭的陰謀
沒麵子,再次見紅,倪蕙蘭的陰謀
他猶豫的開口,連他自已也不知自已說的是什麼話。
隻是覺得心莫名的又軟了,看她以死相搏的表情,他忽然就不想要跟她鬥了。
宮世熏跟盛延希愕然,鬧到這個地步,如此觸及他的底線,他竟然還說要給一次機會,這不是盛延修一貫的做事風格,他為何能一再的給她機會呢?!
“我不需要——”夜樂瞳犀利而果斷的拒絕,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
他傷她傷成這樣,還在她麵前擺出一副救世主的樣子,他憑什麼,他有什麼資格把自已棒的那麼高?機會!讓那機會見鬼去吧。
她不假思索的拒絕,讓盛延修覺得很沒麵子,他甚至後悔自已說出那麼心軟的話,好比破釜沉打算要救起落水的人,卻反而別嫌棄的推開,是一樣的感受。
“好——”他有絲難堪似的點頭而笑,黑眸透著嗜血的暗沉“不需要是麼,有骨氣,那你就等著接招吧,放棄了這次機會,我會讓你輸的生不如死,永不超生”。
他說完,轉身,快步走向車邊,開車門,坐進去,關門,發動車子,直到離開,所有的動作一氣嗬成。
空氣中飄離著一層渺渺的尾氣,在風中變幻著各種的形態。
夜樂瞳定格般的站在原地,動了動手指,覺得有點僵硬,有點麻木。
他的狠話隱約猶在耳邊,冷卻下來的大腦,清楚看到自已發動戰爭後的結果,她心裏是堅強的,亦是帶著一絲傍徨的,可已經發生的事,推著她向前,讓她沒有半點後悔逃避挽回的餘地。
盛延希默默的扶住她的肩膀“進屋去吧,外麵涼!”
夜樂瞳沒有說話,隻是望著盛延修離開的地方發怔。
“剛才鬧夠了,爽夠了,現在知道害怕了吧”宮世熏似乎是看出夜樂瞳此時的心態,走到她的麵前,隔斷她遠眺的目光“嫂子,一步走錯,滿盤皆輸,從一開始你就不應該去招惹修這個惡魔,女人最怕嫁錯郎,當時我多苦心的攔著你,可你偏偏不要聽,哎,都是命啊,劫數——”
“宮世熏,你簡直就像是一個三八婆——”夜樂瞳半垂著眸子,麵無表情的說道,轉身進去。
盛延希對宮世熏露出一抹似嘲似笑的表情,轉身也進了屋。
宮世熏在原地鬱悶的捂著胸口,指著他們的背影喊“喂——,你們兩個還有沒有點良心,要不是我接住打火機,你們早就成烤肉了。”
“砰——”關門聲響起。
沒有人去理他的叫嚷。
“嗷,我的心真的要碎了”宮世熏哀怨的搖著頭,深受打擊的模樣。
*******
躺在浴缸裏,夜樂瞳回想起在馬爾代夫盛延修兩次從海中救起了她,那時她覺得他就像是她生命中的英雄,即使他脾氣不怎麼好,甚至是無情的,但是危急時刻,他不會丟下她,那種安全感是她從未體會過的,心動來的那麼快,又被摧殘的那麼深。
用手輕輕的撩撥著水麵,她寫了一個字,那字隨著她刻畫的筆順消失,畫了一張臉,指尖收的再快,也還是無法留住。
她什麼也留不住,什麼也無法擁有,他們一開始就是鏡花水月夢一場。
撫摸著自已的小腹,衝上來的水汽浸濕她的眼。
仇恨的真是形態,往往是那份期望過高的愛。
*******
經過這一場的鬧騰之後,夜樂瞳第二次見了紅,而且比第一次更多。
她趕緊叫上了倪蕙蘭一同去醫院。
又是一番檢查。
“夜小姐,孩子目前還有胎心,但很微弱,這段時間,你一定要臥床休息,按時吃藥,按時打保胎針,那樣孩子還有機會保住,我還是那句話,前三個月是最重要的”張醫生的口氣雖然仍舊客氣,可也多了一份嚴肅。
“是,我一定會臥床休息”夜樂瞳很慚愧,她光著公司,光顧著著盛延修鬥,都忘記了去顧及孩子了。
從醫院回來莊園,夜樂瞳就直接躺在床上了。
這房間原本是盛延希,他主動讓了出來,這小子的被褥上都有淡淡的薰衣草香,聞著很舒服,薰衣草香原本就是就舒緩壓力的功效。
倪蕙蘭也跟她一同來到了莊園,盛延希受夜樂瞳的指派,幫她去看著公司,一有什麼風吹草動就立刻向讓她彙報。
“樂瞳,你跟這個盛延希是真的麼?”倪蕙蘭坐到床邊,小心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