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白桌子下的腳踢了薑岸一腳,她才猛的回過神來,這是她才意識到,自己竟然在工作的時候,想許易城,想的走神了!心虛的瞄了一眼白小白,清了清嗓子。
“你不要怕,隻要照實說就好了!”跟白小白搭檔了很久,審訊時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雖然比較老套,但效果還是不錯的。特別是麵對這種心理素質不好的!
果然沒兩句,對麵這個眼鏡哥就都交代了。
他叫於光輝,是應時的學生,高考失利,一直沒找到合適的工作。最近找了一份保險經理人的工作,半個月偶然在公園裏遇見晨練的應老師,提到自己的工作,應老師突然對保險理賠很感興趣。約了他今天麵談,但沒想到等到他去的時候,應老師已經出事了!
因為擔心被懷疑,所以匆匆的離開了,沒想到還是引起了注意,被帶到這來。
“應時跟你詢問的哪方麵的保險理賠?”應時這個年紀已經不適合買保險了,為什麼會問保險理賠的問題,他一個獨居的老人,對這個感興趣確實有些奇怪。
“應老師,問的是人身保險的理賠,好像是大額保單,如果人死了,哪些條件可以索賠之類的,但應老師問的太籠統了。我說具體的要看合同,這個要分很多種情況。所以才約的今天去他家。”於光輝說完抬起頭。
“應老師是怎麼死的?”想開口好幾次,終於問出了口。
“這個要等法醫的屍檢報告,發現的時候並我明顯外傷。”薑岸確實沒法給出明確答複,也許是突發疾病?不能胡亂猜測,需要科學論證!
詢問結束,薑岸帶著於光輝辦完手續,順路送他到門口。
“應老師身體很好的,他上周一做了全身檢查,還跟我炫耀身體沒有問題呢!”於光輝突然想起來提到。
“全身檢查?”薑岸有些疑惑。
“對呀!他還特地給我看了一堆的化驗單!”於光輝肯定的點頭。
“謝謝你,要是還想起來什麼相關的,可以隨時打給我!”薑岸拿出一張名片遞給於光輝。
“嗯嗯!好的!”於光輝接過名片就匆匆離開了。
看著於光輝離去的背影,薑岸陷入了沉思。
一個退休老師,身體很好,住在高檔公寓裏。為什麼要突然跟人打聽人身保險的索賠事宜呢?這件事兒本身就有些不太對!還有於光輝提到的那個檢查報告在哪裏?是在現場勘查的時候遺漏了,還是根本就不在現場。
還有是誰在警方趕到之間,將屍體翻動了一下呢?薑岸陷入了思考。
“法醫室怎麼走?”一個短發的中年女人,怒氣衝衝的問道。
薑岸一愣,看清了女人的長相,“你姓應?”跟死者有五分相似,薑岸大膽猜測。
“是呀!怎麼了?”女人用充滿敵意的眼神打量著薑岸。
“應時家屬?”薑岸很快就確認了身份,從白小白查到的資料了解到,應時有兩個女兒。
大女兒是教師,上個月因為交通意外過世了,現在站在自己麵前的應該是他的二女兒應美玲,一家食品加工廠的老板。
“對!你們警方通知我來認屍的!”明顯應美玲不想跟薑岸多說。
“請跟我來!”薑岸走在前麵帶路。叫上了姚嵐姐,一起去了停屍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