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自己提到應美玲的時候男人的反應的憤怒,原來是因為拖欠工資。但好像不止是因為拖欠工資這一件事兒!
男人一路帶著三個人上了三樓廠長辦公室。
裝修的很有檔次,雖然近期經營狀態不佳,不難看出之前曾經很輝煌過。
應美玲也曾經春風得意過,不過看著廠長辦公室緊閉的房門,倒是在意料之中。最近的資金債務問題應該讓她很是焦頭爛額呀!怪不得認屍的時候是那樣冷漠的反應。
要不然以現在的條件來說,應時已經死了,作為一個退休教師,沒有什麼不良嗜好,應該有一筆不小的積蓄,還有他市中心那套高檔的公寓也價值不菲。但應時為什麼立遺囑不把財產留給應美玲?自己讓白小白查過,應時確實在上個月立過一份遺囑,具體的內容律師要等到應時的葬禮上才能宣讀。
所以到底有沒有將遺產全部捐出,這個隻能等到三天後應時的葬禮才能知道了!
“應美玲你給我出來,我知道你在裏麵!”那個男人用力的敲著房間的門,語氣裏帶著憤怒!
“是不是,不在?”薑岸有些遲疑的開口。
“不可能,我在廠子外麵看見他那輛奔馳車了!她來了,一定是在這兒躲著,別的地方她不敢待!”男人信誓旦旦的說著。
竟然還偵查過,看來是有備而來!
“應美玲你躲不過去,我不是嚇唬你,這次是帶著警察來抓你的!”男人說著又用力的砸門,“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那點兒破事兒!你跟你姐夫……”
聽見這樣的八卦白小白精神一震,跟薑岸對視了一眼。
難道應美玲跟連宋之間還有什麼曖昧?如果真的是這樣,也就可以合理解釋應時立遺囑,為什麼要把財產全部捐獻出去了。因為他身邊最親近的人,竟然沒有一個值得信任的!
門突然開了,“鄭偉!你別在這胡說八道!”應美玲單手掐腰站在門口,一臉怒氣!
“是不是胡說八道,你自己心裏最清楚!”叫鄭偉的男人看到應美玲露麵,明顯一喜。聲音明顯提高了,看來想要以此作為威脅的籌碼。然後進了辦公室。
“應美玲,我是負責調查你父親案件的警官,我叫薑岸!我們之前見過!”看著應美玲的反應明顯是認出了自己,“這個是我同事白小白。”指著白小白介紹到。
還有些糾結應該怎麼介紹許易城的時候,不知道什麼時候,許易城已經不見了,薑岸暗自鬆了一口氣。要不然帶著他有些不太方便。
“是你呀!上午不是剛見過,還追到我廠裏來,這是陰魂不散!”應美玲將不滿都寫在了臉上。
薑岸笑了笑,進了辦公室,白小白也見怪不怪的跟著進去了。
沒想到辦公室的沙發上還坐著一個男人,這個男人薑岸在應時的全家福裏看見過,他就是那個中年風流的連宋。他怎麼會在這裏?
“應美玲,你還說跟他沒有事兒!”鄭偉這個耿直的男人,竟然當場戳穿。
剛好便於自己觀察,薑岸皎潔的勾了勾嘴角。
“閉上你的臭嘴!”應美玲往旁邊走了一步,擋在了連宋麵前,一副維護連宋的樣子。
“我姐夫是來給我送錢的,你不是要工資嗎!我讓財務算一下,今天就給你結算,怎麼樣?”應美玲揚起了高傲的頭,神采奕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