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2934年9月9日清晨,距離東國江東祥金幾百公裏的一個山村。
晴朗的空中突然出現一陣黑霧,接著出現一陣強光,甚至使得太陽也黯淡了幾分。接著,白光消失,出現一個黑洞,大約持續了七八秒鍾後,黑洞消失得幹幹淨淨,就如同從未出現過,但附近的村民都似乎看到有什麼東西從中掉了出來……
在距離黑洞出現地幾公裏的山路上,行走著這樣一支隊伍:他們一行5人,其中一個18歲的姑娘名叫周筱語,她是當時東國農民起義軍隊中重要領導人周之曲的養女,她15歲時被送到鄰國富聯生活,現在肩負著一個重要任務,需要立刻趕回東國農民起義軍根據地祥金;一個30來歲的富聯人擊裏聯科是此行的隊長,他是富聯特種部隊的中尉,身手不凡;第三個人是一位十七八歲的青年,他是東國農民起義軍前領導人李立陸領養的兄弟的兒子,叫做李瓊,他和周筱語一起在富聯接受特種訓練,現在奉組織命令一同返回;剩下的兩個人都是東國農民起義軍最高指揮部派去迎接周李二人的戰士,一個25歲上下,叫王狗子,一個30來歲的叫做張富貴,二人本都是江東祥金的農民,後來不堪地主壓迫而參加了東國農民起義軍,因為身體素質較好,接受了特種訓練,包括文化教育,王甚至能一口流利的富聯語,他也本來是周之曲的貼身保鏢之一。
張、王二人從2933年底出發前往富聯,2934年4月返回到臨海的下海,卻不料下海戒嚴了5個月,等到解除戒嚴時,卻發現起義軍根據地祥金已經在政府軍的進攻下失陷,大家隻好順路邊打聽邊追趕。
“快看,快看!那是什麼?”周筱語右手拉著李瓊的手,左手指著空喊道。
“哎呀,我也不知道啊,真奇怪。難道是竹守黨的飛機自己爆炸了?”李瓊隨口答道。
“不,不可能!”擊裏聯科操著一口不太流利的漢語道:“飛機爆炸怎麼可能產、產生那麼強的光?而且有物體以那麼快的速度向各、各、各、各、個方向飛出?”
“那會是什麼呢?”周筱語詫異道:“擊科叔叔,您學識淵博,一定知道!”
“我我我哪裏知道?”擊裏聯科答道:“我又不是、是你們中國人,不定是、是你們的什麼神顯靈了?”
“哼!擊科叔叔就會騙人!”周淑琴嗔道,紅撲撲的臉蛋上滿是懷疑。
“隊長!”看了一眼邊上沉默不語的張富貴,王狗子:“那個地方好像是我們的村子,張哥的老婆孩子都還在村裏呢,我們繞過去看看,反正也多繞不了幾裏路。”
“隊長,不必了,別耽誤了時間,誤了大事。”張富貴連忙推辭。
“哦……”擊裏聯科沉吟不語。
“啊?”周筱語連忙:“王大哥,原來張嬸嬸和那個可愛的花兒妹妹就在這個附近啊?一定要去看看!擊科叔叔,我們去看看,反正在上海已經耽誤了好幾個月了,也不差這兩三個時的。”周筱語拉著擊裏聯科的袖子,撒嬌道。
路程漫漫,大家各種話題都聊透了,就連最不擅長言語的張富貴,也把家裏的各種情況都介紹了不止一次。
“這丫頭,叫我王大叔!”
“啊?幹嘛?你又比人家大不了幾歲!”
“你……好男不跟女鬥!”王狗子道。和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一起處了幾個月,他心中也難免有些九九,但看到李瓊,他又在心中暗暗歎了口氣。
“哼!”周筱語轉向擊裏聯科:“好不好嘛,擊科叔叔……”
“好…………”擊裏聯科略有些無奈,答道:“以後不、許再……鬧事了啊,我們年底必、必須和你父親彙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