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這位小哥,行行好吧,我們從善北縣城一路上走過來的,實在是沒有力氣了,你帶上我們吧!你看看,我閨女還奶著孩子呢,要不是實在不行,我們也拉不下這張老臉去求人哪!您就行行好吧,眼看著要到京城了,我們一到城門口就下車。”
孟廣為這才看到一直在老兩口身後的那個姑娘懷裏頭的破布是包了個孩子,不禁有些動了惻隱之心,那孩子仿佛是知道自己的存在起了作用一般,原本還安安靜靜地,現下卻是大哭了起來,隻是那哭聲哭了一會兒就漸漸的弱下去了,變成了貓兒一樣的淒淒厲厲的嚶嚶哭聲。
“我······”
孟廣為正要鬆口,裏頭明儒玉卻是高聲喊道:“不可!本少爺的書已經堆滿了,拉不下你們這許多人了,你們另尋旁人去吧!”
“這位小哥,你也是讀書人,我也是讀書人,不瞞你說,我還是個秀才,要不是後來家裏頭窮,不能再供我讀書進京趕考了,說不準如今也是能中舉做官的,你就發發善心,讓我這把老骨頭上車吧!”
“喲喲,您這話說的可是新鮮,來進京趕考的,誰還不是個秀才怎麼著?這天底下的秀才多了去了,能中舉的可是沒幾個。我可是認識寇宰相,識相的就趕緊讓開,別耽誤了我的要緊事,否則,我讓你京城大門都進不去!”
明儒玉這話落在旁人耳朵裏那就是仗勢欺人橫行霸道,毫無同情心,不過她躲在車廂裏什麼都看不到,可憐孟廣為,被來來往往的行人盯著看,這條路並不算寬,因為孟廣為的馬車被攔在這裏,所以後麵已經排起了長長的隊,都在催促著他快走。
“我說你做人能不能善良一點,這位老伯都這麼可憐了,趕緊將他拉上車上路,別耽誤了我們進京的時辰!”
“就是就是!要是到了關城門的時候還在這荒郊野外的,可如何是好?我等還等著溫習功課!”
孟廣為不善言辭,自然是不擅長與人辯論,明儒玉卻是聽不下去了,撩開車窗的簾子,如同先前看風景一般從車窗裏探出去了半個腦袋:“喲,怎麼著?站在道德高地上指責別人?你善良你倒是拉一個我看看,這老伯全家一看就不是善茬,誰沾上誰倒黴,這位學子你催促著我,帶上他上路是何居心呐?”
“萬一他身上有什麼過人的病氣度給我,要你負責嗎?萬一他們是什麼逃犯想借著我的馬車進京去,出了事兒你來坐監牢嗎?己所不欲勿施於人,你是哪個書院出來的?快快報上名來,以後我好躲著點兒走,免得被這損人不利己的作風習氣氣的英年早逝,導致我大齊朝失去了一名英才!”
跟著明翠花,明儒玉別的沒學會,但是口才是杠杠的,隻要她開口,別人就沒話說。
眼下這先前還高談闊論的學子可不是被她說了個沒脾氣,麵紅耳赤還偏生的想不出什麼反駁的話來,隻能是“你你你”的跟孟廣為一樣結巴。
“哎喲,這位小哥,行行好吧,我們從善北縣城一路上走過來的,實在是沒有力氣了,你帶上我們吧!你看看,我閨女還奶著孩子呢,要不是實在不行,我們也拉不下這張老臉去求人哪!您就行行好吧,眼看著要到京城了,我們一到城門口就下車。”
孟廣為這才看到一直在老兩口身後的那個姑娘懷裏頭的破布是包了個孩子,不禁有些動了惻隱之心,那孩子仿佛是知道自己的存在起了作用一般,原本還安安靜靜地,現下卻是大哭了起來,隻是那哭聲哭了一會兒就漸漸的弱下去了,變成了貓兒一樣的淒淒厲厲的嚶嚶哭聲。
“我······”
孟廣為正要鬆口,裏頭明儒玉卻是高聲喊道:“不可!本少爺的書已經堆滿了,拉不下你們這許多人了,你們另尋旁人去吧!”
“這位小哥,你也是讀書人,我也是讀書人,不瞞你說,我還是個秀才,要不是後來家裏頭窮,不能再供我讀書進京趕考了,說不準如今也是能中舉做官的,你就發發善心,讓我這把老骨頭上車吧!”
“喲喲,您這話說的可是新鮮,來進京趕考的,誰還不是個秀才怎麼著?這天底下的秀才多了去了,能中舉的可是沒幾個。我可是認識寇宰相,識相的就趕緊讓開,別耽誤了我的要緊事,否則,我讓你京城大門都進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