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沒有受過傷的一方通行對疼痛十分敏感,正常的創傷倒不會給人帶來太多的疼痛,但是燒傷是個例外,它和創傷有所不同,燒傷給人帶來的是持續的灼燒炙熱感,就連動一下被燒傷的部位疼痛會更加劇烈,燒傷還會引發身體一係列的問題,但這不是一方通行所要思考的,因為他受到的燒傷談不上什麼引發的問題,隻是個小傷而已,但是即便是小傷,一方通行仍然覺得疼痛無比。
在很小時候受過傷的一方通行,已經很長時間沒有感受過“疼痛”的他,現在第一次覺得疼痛是那麼的劇烈。,雖然這種程度的燒傷造成的傷害很小,但一方通行感覺很不舒服。
“我在害怕什麼啊?那家夥的狀態很明顯就已經不行了,再說也隻是燒傷的程度,根本造成不了什麼實質的傷害,對付那種家夥我隻需要碰到他,再想辦法接觸他的血『液』將他的血『液』倒流就行了啊。”
受到傷害的同時一方通行感到更多的是憤怒,這是他第一次被人真正的攻擊受到傷害,即使是被軍方專用強化的狙擊槍攻擊都沒有受到受到任何傷害的他,現在被燒傷了。憤怒之餘,他放棄了一切的手段,打算直接衝上前去用手弄傷呂哲,觸碰他的血『液』然後逆轉他的血『液』使其炸裂而亡。
呂哲沒有注意一方通行,他用最短的時間再次凝聚出紫『色』火球,本想著不斷用紫『色』火球攻擊一方通行從而達到打敗他的目的,但是呂他快就發現了問題。
光是聚集一次紫『色』火球就要耗費不少力氣,呂哲本身狀態不佳,再加上剛才已經造出了一次紫『色』火球,現在造出的這一個紫『色』火球的體型小了一些,不用說威力也是打了折扣,這種程度的攻擊可能根本不能傷到一方通行,更別說打敗他了。
呂哲立馬打消了不斷凝聚出紫『色』火球打敗一方通行的想法,雖然理論上是可行的,但是呂哲現在的狀態不支持他這樣做。
呂哲沒有任何的實質攻擊手段,火焰不用想,隻有紫『色』火焰才能傷到一方通行,可是使出紫『色』火焰實在太費勁,估計還沒有打敗一方通行自己就先力盡倒下。
呂哲可以直接攻擊的能力並不多,火焰和電擊使是他殺傷力最大的兩個能力,但是現在這兩種能力都達不到傷害一方通行的程度,好不容易看到一絲希望的呂哲很快又失望了起來。
“等等,我記得我是碰過一方通行那個家夥的吧,那我是不是也複製了他的力量?”呂哲清楚的記得一方通行用腳將自己從半空中踢落,在那個時候,一方通行的的確確是和自己接觸過,雖然沒有**上的接觸,但隻要能力與呂哲接觸過,呂哲就能將其複製,琳的屏障就是個很好的例子,她隻是用能力攔住了呂哲的去路,殊不知隻是短暫的接觸,呂哲就已經複製了她的能力。
呂哲想起琳的屏障能力時頓了一下,自己是使用了幻想禦手後才出現複製能力的,那在那之前自己是如何複製其他人的能力的?
想到這裏,呂哲不由得寒顫了一下,自己是不是來到這個世界之前就已經擁有了複製的力量,還是說來到了這個世界後才獲得的?不然自己怎麼在獲得能力之前複製其他人的力量,唯一的解釋就是那個時候自己已經擁有了複製能力,幻想禦手隻不過是把這股力量強化了出來引起了自己的注意。
引發了一個又一個的問題,呂哲不得不放棄思考,現在在自己麵前的敵人是一方通行,自己必須把一切能力使出來和他相搏才能獲得勝利。
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後,限製器的力量已經用的比較少了,呂哲都快忘記自己還有這份力量,提到限製器力量時,呂哲又聯想到了屏障能力,準確來說它不是用來防禦的屏障,防禦隻是他的其中一種用法而已,它也可以用來包裹住某樣東西使其減少能量,就好像是一個吸收器,呂哲利用它可以用來吸收能量的特『性』,把它和限製器力量一起使用,可以達到讓限製器給身體帶來的副作用減少甚至消失,屏障自身減少能量的特『性』,呂哲幹脆命名為“減能屏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