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濕陰暗的房間內處處彌漫著血『液』的腥味,一個麵部表情猙獰可怖的少年正手持刀具切割著野貓。
“哈哈哈哈!所以我才說星期一是個好日子啊!就算你再怎麼鬧騰都沒有人會來,你說是不是啊小貓咪?”劉勇單手提起野貓的腦袋,野貓已經死去,但是因為**還處於活『性』狀態,仍然在不自覺的微微抽動著。
野貓的腦袋被劉勇放在一個瓶子裏,劉勇很是熟手的將瓶子放在一個櫃子裏,櫃子裏幾乎放滿了瓶子,每一個瓶子裏都有裝有流浪貓的腦袋,無數的生命都被這個名為劉勇的少年親手殺死,且被切割分離其**,瓶子裏的每一個腦袋都保持著死前那一刻的樣子,雖然它們都不屬於一個身體,但是有一點是相同的,那就是它們在死前都受到了極大的痛苦。
劉勇將貓的其餘部分扔進一個漆黑的鐵桶裏,然後擰開放在一旁的礦泉水瓶,將早早就準備好裝在裏麵的汽油倒在上麵,接著從口袋裏拿出一盒火柴。
隨著火星的落下,火焰從桶中竄了出來,四周彌漫起了一股東西被燒焦的臭味。
燒焦東西的臭味務必會引起人的注意,但是劉勇早就做好了預防措施,這個房間完全密封,唯一透氣的就是在這個房間裏裝上的排氣扇,這些焦臭味隻需要按一下開關就能全部解決,就算有人來問也隻需要回答自己做菜不小心燒糊了就行。
“愉快真是愉快啊,呂哲不在真的是可惜了,不過那家夥到底去了哪裏啊,平時就算我不去找他他也會來找我才對,像這樣好幾天都不出現真的不正常啊算了,去找一找他吧。”劉勇離開了這個裝有眾多生物殘骸的房間,朝著呂哲的家走去。
“要不是這個該死的法律限製我,我一定要做更多的事情,要是我到另一個沒有約束的世界該多好啊!”路上,劉勇不經意的發起牢『騷』,很快他就到了呂哲的家附近。
……
劉勇從一個實驗台上醒了過來,整個實驗室內除了他沒有任何人,實驗室裏的燈黑了,莫名的添加了一絲恐怖陰森。
“想想也真是巧合啊,那一天去找他,莫名其妙的就來到了這個世界,還得到了力量,哈哈,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沒有人能約束我,力量就是絕對的!”劉勇從實驗台上跳一躍而下。
鞋底碰到地麵發出了奇特的聲音,似乎地麵上有著什麼堅硬的東西。
劉勇的頭發已經掉落了不少,但他一點都不在乎,因為這和他現在可以在這個世界為所欲為比起來算不了什麼。
實驗室的燈不知道因為什麼突然間恢複正常,在燈光的照『射』下可以清楚的看到實驗室內躺著橫七豎八的屍體,無一例外全都被殺死,血『液』留在了地麵,由於血『液』的特『性』現在已經凝固在地麵上。
劉勇的身上滿是血『液』,這些血『液』都不屬於他,全都來自別人。
在實驗台上擺放著一把匕首,被血『液』完全包裹住的匕首,劉勇隻是單單用這一把匕首就殺死了這個實驗所裏的所有人。
劉勇心中估『摸』著時間,“時間也差不多了……那幫家夥快來了,是時候走了。”
不一會兒,實驗室的門被強行打開,衝進來一群全副武裝的士兵。
全副武裝的士兵們十分警惕的走進實驗室,時刻提防著敵人,搜索敵人的蹤跡,可是無論他們再怎麼小心,都沒有發現敵人,有的隻是遍地的屍體和實驗台上一處可以依稀辨認出曾經放過武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