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的病床上,女人漸漸的醒了過來,她疑『惑』地望著四周,又抬起自己那無力的手臂,看了看手上的針管,臉上的疑『惑』和茫然之『色』更多了。
她坐了起來,看了看坐在病床旁椅子上的男生,這個男生閉著雙眼,一副睡著了的模樣,還沒來得及想自己為什麼會在醫院,那個男生就開口說話了。
“醒了?感覺怎麼樣?”
呂哲的話讓女人感覺到更加疑『惑』了,她開口正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忽然,她低頭捂著自己的腦袋,咬緊了牙關,好一會兒這種情況才緩和了些,隨後她使勁的搖了搖腦袋,意圖讓自己清醒一些。
“打算隱瞞麼,那我就直接『操』控你的意誌了……”見女人搖頭,呂哲認為她是打算隱瞞,當即決定用能力來處理。
沒有過多的廢話,呂哲選擇了直接控製這個女人的精神,但是,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不受半點自己能力的影響。
“怎麼會事?難道我的能力又出問題了?”呂哲的意念一動,一股無形的風緩緩向上飄起,這說明超能力方麵並沒有出現任何問題。
確認不是自己的問題後,呂哲收起了所有的能力。
“難不成……這個女人,是和食蜂『操』同類型的超能力者,甚至在精神超能力方麵在我之上的人?”呂哲的第一反應就是眼前的這個女人在精神『操』縱方麵比自己要強,但是腦袋一轉想了想,發現這種可能『性』不大。
超能力的覺醒在一般情況下得經過學園都市的專業開發才能獲得,如果排除這一方法,那也就隻有原石能力者這一可能了,但據史提爾提起過,這個世界的原石能力者是少之又少,而且大多數的力量和能力都十分奇特,和常規的能力者不太一樣,且大多數都沒有什麼實戰作用,更別提出現比食蜂『操』祈精神方麵更強的人了,用數字來比喻的話,這是一個無限接近於零的數字啊。
“不好意思啊,請問你是哪位?我似乎不認識你吧。”女人有些警惕的看著呂哲,似乎是讀到了女人的敵意,呂哲主動示意回話。
“我的名字是呂哲,對你沒有什麼特別的目的,隻是有人發現你暈倒在飛機上的洗手間裏,我看見你的手上還寫了我的名字,所以你被送來醫院的時候我也就跟著了一起過來了,所以…現在你能告訴我,你手臂上寫的東西是什麼麼?”呂哲似笑非笑的指了指女人的手臂。
她困『惑』不已的看了看自己的雙手,左右折騰了一番,始終沒有看見呂哲所說的名字。
“哪裏有啊?你在開玩笑,還是說有什麼其他的目的?”
“哈?”呂哲一把抓住了女人的手腕,仔細的看了看,原先上頭寫的東西還真的消失了,似乎從一開始就從來沒有出現過。
“怎麼……沒道理啊,明明之前還有的。”呂哲放開了女人的手,自言自語起來。
“現在看這個女人貌似沒有任何值得懷疑的地方啊,剛才在我自報姓名的時候沒有任何奇怪的反應,這完全就是一個人聽到陌生名字時所做出的舉動,可是這樣就解釋不通為什麼她手臂上會寫有那些東西。”
“而且,現在那些字也都消失不見了,這就更加解釋不清了,精神『操』縱也對這個女人無效,這樣一來,這個女人的身份,似乎變得更加令人頭疼了啊,事情也更加麻煩了。”呂哲想到自己還在別國就有些無奈,畢竟身在別人的地盤,而且還擊倒了他們三個人,對方一定正在不斷的搜尋自己吧,以一個國家的能量,要不了多久就能找到自己。
“哦對了,你還記得你昏倒前在哪裏呢,我再次聲明我沒有其他想法,我隻是奇怪你到底是誰。”呂哲的思考中心開始轉移了,他已經有些懷疑自己一開始的想法了,說不定這個女人根本就不是能力者,而是某個具有特殊體質的無關人員,被另一個人給弄暈,然後寫上信息送到自己麵前,可是,目的又是什麼,一件事,總得有目的吧,如果目的都沒有的話,就不可能這樣做,難不成…是為了監視自己?還是說警告自己,所有的一切他都知道,讓自己別太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