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計將在24個小時內抵達戰場, 莫慌!
墨城慵懶而危險的聲音在他身後炸響, 祈承腳步一頓, 聽話地停在了原地。
墨城幽暗的目光掃過祈承遍布愛痕的後背,昨晚他確實有些失控,長久堆積的欲望幾乎要一並發泄到這個人身上,把他當做哥哥一樣狠狠地疼愛和貫穿。他的視線劃過祈承布滿指印的臀,瓣, 隱隱可以看到紅腫的某處, 正不斷地往下~流淌著粘~液, 滑過大~腿~根部直到地麵,泅成一團乳白。
察覺到欲望又有抬頭的趨勢, 墨城一麵為自己的背叛感到絕望,一麵又想再嚐嚐眼前靡態畢露, 長相又和哥哥一般無二的少年的味道。
“你的名字?”墨城問。
祈承沉默片刻道,“祈承。”
墨城的眼神危險地眯起,他不容許任何人褻瀆這個名字。他赤~裸~著走到祈承身後, 反手扼住祈承的咽喉, 再問了一次:“是誰派你來勾引我的?
“沒有人。”祁承吃痛,眼裏蒙上一層水霧。
墨城的拇指輕輕摩挲著祈承的喉管, 眼前的人脆弱不堪,毫不防備地將弱點都暴露在他眼前。隻要他輕輕一捏,這個人就會死在他麵前。
可他內心卻有一個聲音在嘶吼, 不要殺了他, 否則你會後悔的!而且……這個人長著和哥哥一樣的容貌, 他下不了手。
墨城終究還是放開了手,隨手從儲物戒指裏扔給祈承幾件衣服,“穿上。”
祈承轉過頭,啞聲道:“謝謝。”
墨城嗤笑一聲:“滾吧!”
待祈承走後,墨城的臉色徹底冷了下來。他抬手將書案毀成粉末,眼底是化不來的陰鬱和暴虐。
“哥哥……”
……
【太可怕了宿主,你真是要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他要殺了你了!】
“他不會這麼做,雖然他恨我,但他更恨他自己。”祈承微微歎息,“我得盡快完成主線任務,這樣折磨下去我可受不了。”
【可是宿主,你明明都告訴他你是祈承了,為什麼他沒有相信?】
“那種時候說自己是祈承,在墨城看來,是我已經接受了替身的身份。他大概覺得自己昨晚喊了祈承的名字被我聽見了……其實並沒有,整個晚上他都在埋頭苦幹……”
【宿主辛苦了,不過宿主打算怎麼完成主線任務?仙魔大戰才剛剛開始不久,不會那麼快出結果的。】
祁承輕笑道:“那是因為墨城沒用對方法,單靠武力隻能贏得正麵戰場的勝利,而以修仙者的底蘊,這樣的正麵戰場還能籌劃百十次。這樣又慢又沒有效率,不如從內部瓦解。修仙者的聯盟十分分散,門派眾多導致他們往往不能齊心應戰。相比之下魔域就好多了,修魔者崇尚力量和地位,他們天生就是戰場中的狂熱分子。”
鬥熊自然各種捧場【宿主說的對,那我們該怎麼做?】
祈承微微勾唇,“那就得我親自出馬了。”
……
“什麼,你要去獵殺修仙者?”穀寒震驚地聽完祈承的講述,當即反對道,“我不同意,那太危險了!”
“我不是在和你商量,穀寒,我非去不可。”祈承的目光一如既往地堅決。穀寒癡癡地看著祈承,少年是真心的愛著魔皇,哪怕遭受了那樣的對待……穀寒想起昨日看著少年衣不蔽體地從修魔殿離開,遍布的傷痕昭示著他曾經受過怎樣的淩辱。
可即便如此,少年還是奮不顧身地選擇站在魔族陣營,為此甘願去冒生命危險。她選擇性忘記了少年的實力比自己強得多,於是死咬著不肯鬆口。
祁承搖了搖頭,“魔域的結界,我並非突破不了,隻是強行突破很容易受傷,魔域結界也會因此削弱。”
穀寒終於知道,少年雖然溫柔,固執起來卻也強硬得可怕。她緩緩頷首,在祈承期待的目光中妥協道,“今晚子時,我在杜門等你。”
……
杜門,魔域結界中掌控東南方位,隸屬穀寒轄內。
祈承身著黑衣,潛藏在穀寒手下人的推車裏。魔域並不是和凡間真正隔絕開,就像修真者可以在凡間買賣靈器,修魔者也不可避免需要與普通人交易,魔域亦是如此。
待穀寒歸來,卻看到結界前站著一位不速之客。
穀寒顫了顫,小心翼翼問“魔皇深夜來此,可有何事,啊……”
墨城屈指成爪,魔氣湧動,穀寒來不及反抗,脆弱的脖頸便落入了墨城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