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弟弟,跟我也相差不遠嘛,竟然親手將邱毓森送進了地獄,嘿嘿!”
遠處站著的朱立煌自然是將朱立泳如何坑掉邱毓森的這一幕盡收眼底,沒有錯過一絲,他甚至都可以感受到邱毓森是又多了的絕望。
他拍拍自己的褲子,目睹了夏軒和嶽神的離開,今天又瞧見了夏軒手裏的靈寶,他口吐白沫道:“我早就說過現在不要去殺夏軒,這兩個家夥就是不聽。”
“也好,死了也好。”
朱立煌暢言長呼吐出這一句話之後,轉身離開了這個小山坡,心裏還想,“夏軒那個靈寶一定是非常無比的東西,我一定要想辦法得到他,我得想一個辦法了。”
看見遠處池塘邊半蹲著一個人,與清風相附,隻見那男子眼角濕潤,不時的抽泣著。
河塘裏麵已經是那樣,一堆碧綠的水草,一團綠葉上麵長著花朵,而在朱立泳的旁邊,早已經是被淚水和釋的稀泥土。
稀泥土已經染濕了他的鞋子,朱立煌大搖大擺的走到朱立泳身邊,心情舒暢的說道:“弟啊,你在這哭撒呢?有啥不開心的,你給哥說,哥幫你。”
朱立泳聞聲抬頭隻見朱立煌隻看戲弄著嘴臉,那張口角表麵上是在關心他,可暗地裏卻是在嘲笑著他。
他生氣萬分,一頓一頓的向朱立煌走去,等走帶了朱立煌的身邊,他伸出有力的雙手,不歪不移的提著朱立煌的衣服袖子,接著尋聲質問道:“為何你不出手幫助我們?”
“要是你出身了,夏軒和那個怪盔甲就肯定會死在我們的手中,而且毓森也就不會死掉了,你說,一切都是你,一切都是因為你!”
朱立煌麵對朱立泳的質問,他撈撈頭,心情十分的厭煩,陰陽怪氣的說道:“我的弟弟呀,怎麼又成了是我把毓森害死的呢,我在那邊看的清清楚楚的,明明就是邱毓森為了救你,才將手伸過來,結果你竟然為了自己的生命將邱毓森給害死了,我的弟弟啊!”
對於朱立煌的話不可置否,不錯朱立泳卻還是反駁道:“如果不是你不同我們一起去殺夏軒的話,那麼也就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邱毓森也就不會死。”
朱立煌笑了,他是真真正正的笑出了聲音來,他完全沒有想到他的這個弟弟竟然還要把所有的責任推到他的身上來。
從小就是這樣,什麼事情都要把責任推到他的身上來,無論錯與對,是與非,都是這樣,所以他們兩個關係早就已經不好了。
無法調節,兩個人隻是背負著血緣上麵的親兄弟關係,而實則的關係早已開始敵對了起來,恐怕這次便是他們所有導火索的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