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花生米和溫酒端著上來,白澤到時顧不了這麼多,他埋著頭自己吃著自己的,兩耳不聞窗外事。
夏軒倒是來了興趣,又問:“這右學招生考試怎麼不在城中舉行,怎麼卻是改到河岸邊呢?”
老板口中的河岸邊其實就是黃河的一個支流,
“這些事就不是我們普通人能夠操心的了。”
老板無奈地說完這句話,便走到正在升起爐火的灶前麵,將一把寬麵下進在了沸騰的水裏。
而夏軒這邊則是在想:“要是我在這裏等不到龍虎兩個人的話,我便去右學,右學這麼大的場合,龍虎他們一定能夠猜到自己會去哪裏的,然後我就在那裏跟他們相見便可了。”
就在這個時候老板端著一碗熱騰騰的湯麵走到了夏軒的麵前,接著又將湯麵蹬在了黃澤色的桌子上麵,對著夏軒恭敬的說道:“您點的麵!”
突然這個時候幾道吵鬧聲打斷了夏軒吃麵的心思,隻聽見木柵欄正在吱吱呀呀的作響,本來有人想要進來木柵欄。的確就是這樣,會發出這樣的響聲,不奇怪,可就是接下來的聲音讓下身段的吃麵的心思。
隻見木柵欄外麵走進來了三個壯漢,個個都健壯無比,眼神凶神惡煞的對著老板說:“臭東西,你家的女兒什麼時候嫁給我?要是不嫁的話,我就將這個攤子給你砸了。”
不用多說,這肯定就是來鬧事的,夏軒將湯麵推到一邊,隻靜靜的看著這一幕。
老板遲疑一下,咬了咬牙,轉頭離開這裏,走向那三個大漢哪裏,心道:“若不是我幾年前沉迷賭博的話也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況且這桑人的家主背景實在是太大了,我就是想逃,也逃不開他們的眼賢,就拿中間的那個來說,一個煉炁士,我就已經不比了,倘若我與他相爭受傷太重,便會吃太大的虧。”
其實這老板以前也是一名煉炁士,可是他卻不好好的修煉,沉迷於賭博,導致他欠了一屁股的債,他的妻子也因此跑了,就剩下了一個女兒,跟他相依為命。
然而他仍然是沒有改掉賭博的這個壞習慣,反而更加愈演愈烈。
也是因此他的修為被一位煉炁士給廢除了,這樣子,他才徹底的醒悟過來。
他睡醒了過來,可是沒有了修為,他無法再去搶別人的錢來還賭債了,隻好在這麼開一個餐館,用著自己的手藝賺錢,慢慢的還錢。
原本他有一個美好而又幸福的家庭,他原本還可以等自己的女兒生子讓我享受天倫之樂的,可是就是由於他的賭博行為,徹底硬生生的葬送了自己美好的生活。
好在女兒也是十分的聽話,從來不亂花家裏的錢,生活也就這樣平靜的過著。
卻在一星期前,出事情了,債主居然看上了他女的的姿色,想要用肉身來替他還債。
若是在以前,他肯定就早已經答應了,不過在自己傾家蕩產之後,他明白了家人的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