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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走了?”
孔宣提著自己腰間的一把銀色寶劍,目光徐徐的望著院落裏麵的李家眾人,淡淡道:“都帶走!”
“等一會兒!”李文趕緊叫到。
“你是?”
麵對孔宣的詢問,李文有一些尷尬,沒想到他剛才自己明明都已經將自己的身份都講了出來,可是這孔宣任然是沒有把他放在自己的眼睛裏麵。
原來的江城,外地人隻曉得江城裏麵有一個夏家,根本就不知道還有一個李家,至於那些更加些許小的家族,外地人就更不知道了。
他怯懦的說道:“孔大人,不知道是因為何事要來抓我們李家的人?”
“哼,身為一家之主,竟然說話如此的怯懦。”孔宣從自己的腰間扔出來一張布畫,上麵明明碎碎的記錄著李家所有犯罪的記錄。
李文的眼神越看越不對勁,嘴巴微微的顫抖著,十分鍾過後,他才將這布畫合上,嘴裏麵震驚的問道:“孔大人,我們李家從來沒有幹這上麵的一件事情。”
他剛才看過這布畫,上麵全都是記錄著一些能夠牽扯整個李家上下的重罪。
他問心無愧,他從來就不敢去觸碰這上麵的罪行,哪怕是最輕的一條,他也沒有犯過。
“我隻是犯過一些罪不及家人的事情而已,這上麵的罪行完全就是莫須有!”
麵對李文無力的申辯,孔宣大手一揮,將李文手上麵的布畫接了過來,布畫如風一般就這樣輕易的飛到了孔宣的手裏麵。
“這所有的都罪證都是我親自上報給天帝的,難道,你對我有什麼麼疑慮嗎?”
孔宣說話之間嘴邊角已經微微的向上麵慢慢的抬了起來,手腕處已經出現了一些五彩的形狀,怒氣也有一點提升,瞧見這幅模樣,恐怕李文下一步哪怕是做出一點不對就會被格殺。
李文跪在地麵上磕著頭,他怎麼會不知道這一切都是孔宣幹的,而這一切的源頭恐怕就是現在已經逃走了的蘇渝。
他好狠啊,當初若是自己聽了他二伯的話也不會出現這麼多的事情。
不過在孔宣的心裏麵這一切並不是全部都因為蘇渝,而是因為他的好徒弟趙欣了。
帝辛剛剛上位,即為大商之天帝,威嚴不夠,他自然要做一些事情出來,這不,他專門擬了這一封布畫。
他是認認真真的觀察了一下情況的,隻有在這個江城裏麵的李家才是最好的一個目標,以前夏家獨大,別人都不知道還有一個李家。
而剛上任的帝辛為了這些威嚴,自然是不會在意一個連他都不知道的李家了。
李文手裏麵沒有一絲的力氣,除了他臉上的戾氣。
麵對孔宣這般強大的實力,他那點卑微的裏麵根本就掀不起一點點水花。
“不敢不敢,不過我求孔大人能夠給我李家留一個後,這樣我也就死而無憾了。”
李文現在隻是奢求這個,他要讓李家的香火不能夠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