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夏軒沒有看錯,這一副哭相臉他記得十分的清楚,可是這卻有點讓夏軒不僅懷疑起來自己剛才的那個想法。
“宜人前輩,這些都畫上去的嗎?”
夏軒猜測不來什麼,隻好將這個疑問告訴了沙宜人。
隻聽沙宜人娓娓的道來,笑著說:“當然了,這些畫都是我們右學裏麵的一位畫聖花了百十年的時間才勉勉強強的畫了出來!”
“他不善於人物畫,而是限於畫殺人之畫,死在他手裏麵的煉炁士很多這個人性格也是很古怪。”
“那這上麵的神韻到底是誰的?也是畫出來的嗎?”夏軒不懂就問。
沙宜人擺擺手,嗔笑著:“肯定不是他啊,那個家夥怎麼可能畫出濃厚的神韻,這些神韻都是天道給的。”
“天道?”
“不是你心中想象的那個天道,我嘴巴說的這個天道是人,而且還是一個技藝高超的煉炁士。”
沙宜人眉目之間又流出一點羨慕的神情,他細細的說道:“這家夥實力是真的很強而且還是我的前輩,告訴你,當年可是我們商朝的天地親自下令他才肯。”
“那這樣說來的確性格有些古怪。”
隨即女也的聲音再一次傳入夏軒的腦袋裏麵,“還木愣著幹嘛趕快觀想啊!”
夏軒大歎一聲,又客客氣氣的對著沙宜人說道:“宜人前輩,我想在這裏休息一會兒,不知道可不可以。”
沙宜人點點頭離開了這裏。
待沙宜人走後,夏軒這才急急忙忙的觀想著他前麵這一副畫像。
黃帝臉上的每一個紋路和每一個毛孔細發,夏軒都輕微的觀想著,生怕對自己會造成不好的影響,而導致半途而廢。
不過每一張難以觀測出來的圖畫背後都會有著極大的好處,這些好處足以讓夏軒慢慢的為之努力。
一會兒過後,夏軒的識海裏麵的精神力已經不多了,他沒辦法將黃帝給觀想出來,也隻是半個腦袋而已。
不過即使這樣,這也讓夏軒識海的範圍擴大了幾十丈,精神力也充沛了許多,現在隻需要他慢慢的休息,等到一天之後,這些所有東西可以恢複過來。
片刻之後,夏軒走出了那間房子,看到趙欣和白澤等在哪裏打著架。
夏軒趕忙上去勸著架,一人一拳讓趙欣跟白澤都有一點蒙了。
“老大你打我幹嘛?”
“軒醬請給我一個理由!”
夏軒百般無助,我看你們打架,而且我隻是過來勸架的而已。
看著一步步正在接近他的白澤和趙欣,夏軒裏麵緊張的說著:“誒,你們要幹嘛?”
“別打了,不許打我臉。”
“打我哪個地方都可以,就是不能打我臉。”
“我隻是一個靠臉吃飯的煉炁士,要是你們真的把我給打壞了的話,你們可賠不起。”
片刻之後,清脆的敲擊聲終於慢慢的停了下來,趙欣也沒有再動手。
不過這裏最讓夏軒搞不懂的是,這白澤是何德何能可以來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