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嬸也端起酒碗,一飲而盡。
一口米酒下肚,夾兩塊兒肉到張大山飯碗裏:“來,大山,吃肉,你這正是長身體的時候。”
月嬸的那一對飽滿,不時的浮現在張大山的眼前,讓張大山自然有些吃不住。
“月嬸,別光顧著給我夾啊,你也吃。”張大山一臉的憨笑樣。
吃了一會兒飯菜後,張大山忍不住的問道:“月嬸,今年地裏的收成如何?”
為了克製住那股欲望,張大山也隻好暫時先找些其他的話題來聊。
月嬸又往張大山這邊靠了靠,那股體香的氣息鑽了進來,順著鼻孔能夠湧入人的全身。
女人身上的這種體香,常常能夠激起一個男人的荷爾蒙激素。
月嬸的臉上帶著幾分苦澀的笑意,跟著說道:“地裏的收成,自從你全叔進城以後,就一直不怎麼樣。”
“唉,村裏別人家的地都是大豐收,讓你月嬸這個眼饞啊,不過好在也能在咱們村裏混個溫飽。”月嬸的話語當中帶著滿滿的無奈,讓張大山聽了也不禁有幾分心酸。
沒想到月嬸的處境竟然這麼不好,張大山隻好安慰著說道:“月嬸,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張大山又不禁問道:“月嬸,地裏農活一個人幹的來嗎?”
月嬸的眼眸中帶著幾分懷念,甚至是有縷縷哀傷:“這屋就咱倆人,你月嬸也不瞞著你。”
“你全叔那個負心漢離開村子,地裏的這些活就都落在我一個人身上,一開始可是累壞了我,到了現在也一點點習慣了下來,但一個人幹活總比不上兩個人不是。”月嬸說著樸實的鄉話,張大山竟有些同情月嬸的這番遭遇了。
張大山做了一個決定,又是一口米酒下肚,他嘴裏帶著幾分酒氣的開口:“月嬸,不如這樣吧,以後我家的農活跟你家的農活,我都連帶著一起幹了。”
月嬸愣了一下,要是真的能讓張大山這個大小夥子幫襯,說不定地裏的收成能好起來也說不定。
隻是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太合適,連連推脫:“這怎麼好意思,地裏的活雖然多了點,但嬸子累一點也是做的完的,讓一個大學生來幫嬸子幹活,就算你沒啥,嬸子心裏也過不去那道坎啊。”
張大山臉上露出了大方的笑容:“月嬸,沒啥不好意思的,這事兒就這麼說定了。”
月嬸見張大山堅持,也不好再推脫什麼:“那行吧!”
邊吃邊喝,米酒喝了不少,那股熱辣的酒勁兒一起湧上來。
張大山隻覺得暖洋洋的,酒勁兒讓他很是舒服。
月嫂卻覺得頭腦發漲,看著張大山的人,都感覺有兩個重影兒。
一股燥熱湧遍全身,讓月嬸並不是很舒服。
暈乎乎的月嬸揉了揉腦袋,站起身子,對張大山說道:“大山啊,這米酒還挺上勁兒的,嬸子有點不舒服,你先在屋裏坐著,月嬸去洗個澡來緩緩。”
隻有衝涼能夠緩解這股燥熱,月嬸晃動著身軀走到了她的浴室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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