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勢麵前,一切虛無
強勢麵前,一切虛無
這金少門主雖然坐在鐵蛋的對麵,但是由於他的注意力一直都放在陳成的身上,又加上他心中已經算準陳成不會對他對手,所以他在坐下來後,一邊看向旁邊的陳成,一邊張嘴去啃拿在手裏的一條雞腿,哪裏會想到鐵蛋竟然在這種情況下對他出手。
當他感覺到一個黑影在在眼中一晃的時候,他已經挨了一腳。
“啊……嗚……”隨著一聲慘痛的叫聲,他的身子已經向後倒去,結結實實地砸在地上,椅子的靠背哪裏能夠隨得住他的分量,喀嚓一聲脆響,早已四分五裂。那些站在他身後的隨從此時也沒有明白是怎麼回事,金少門主已經讓鐵蛋給踹倒在地了。
吳一民雖然已經看出鐵蛋要出手了,但是他卻老神自在地喝著杯中的酒,好象眼前的一切跟他一點關係也沒有,他就是一個局外人一樣,一點也沒有讓鐵蛋收手的意思。
就在眾人還沒有從剛才的情境中掙脫出自己的思維,這邊的鐵蛋又發起了第二輪的攻擊。隻見他的一隻小手抓在金少門主的衣領上,單臂一用力,一個背轉,便把躺在地上的金少門主拋了出去,方向正是他剛進來的房門。而當金少門主一個狗吃屎似地砸在門口的時候,鐵蛋則早已運動到了門口,再一次發力,金少門主就被從清心居裏甩了出去,一頭撞在過道的牆上,這回倒下去時卻沒有先前那麼利索,而是一身棉軟,像一攤泥一樣,堆了下去。
也就在屋內的人剛剛反應過來,又是幾個連續的拋射,金少門主的身體輕然一聲砸落在樓梯口,隻剩下一陳蠕動,卻沒有了聲息。
跟在金少門主身後的人,雖然也勉強能算得上是高手,但是卻也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陣仗。一是鐵蛋的速度太快,快到他們的反應跟不上;二是在鐵蛋發動攻擊的時候,自然地就形成了一個特定的能量場,而這些人一旦觸碰到能量場,便好像被禁錮了一般,全身根本就興不起半點反抗的意思。他們當然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就連陳成這樣的高手,也隻是微微感到自身的氣機受到了牽製,因此不由得都在內心中產生了一種被壓迫的感覺。好在這種感覺並沒有延續多長時間,那金少門主已經被鐵蛋打飛到樓下去了。
此時樓下的大廳中,座無虛席,林陽城各個方麵有頭有臉的人物皆以到場,就等著陳成這個主人出麵便可開席。可是誰又能想到,陳成沒有出現,那上樓去請的金少門主卻被人打得飛了下來,摔在地上起不來了,這一驚可是非同小可,整個大廳本來還是一片嘈雜,立刻便變得鴉雀無聲,一時大腦仿佛都出現了短路,楞楞地呆立在原地,說不出話來。
鐵蛋的身形剛一從樓梯口出現,便是一個縱身,跳下樓來,正好落在了金少門主的身邊,一隻腳落地,一隻腳卻已經踩在了金少門主的身上,看也不看大廳中的眾人,用手一指腳下的金少門主,大聲喊道:“他媽的,竟然搶小爺的雞腿,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怎麼回事,這小家夥是什麼來路?”
“不知道,從來沒有見過。好像還挺厲害的。”
“何止厲害,你沒見連金少門主都讓他從樓上扔下來了嗎?這下廣樂門的臉可是丟大了啊!”
“小點聲,別亂議論,你沒看到金門主已經暴怒了嗎?這小煞星也不知道是什麼來頭,在林陽城裏竟然還敢打金少門主?”
“要我看啊,人家一定是有什麼倚仗,否則為什麼隻是一個小孩子出手,沒有其它的人出現呢?我們還是靜觀其變,少說為妙。”
大廳中的人雖然驚訝萬分,卻也不敢高聲議論,但是這小聲的議論一旦多了起來,便也成了一片,嗡嗡聲不斷,也分不出是什麼人在說話了。
鐵蛋可是根本就不在乎有人在議論他,他仍然用手指指著腳下的金少門主,連喊不斷:“你裝死就以為我怕了,今天你要是不把我的雞腿給我吐出來,我就扒你的皮,破你的膛,看你還敢和小爺搶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