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不待季末等人答應,人已經朝後院跑過去了。
季末和季望對視一眼,隻好跨進院子,站在一旁等待起來。
誰知道顧兮之倒是一點不客氣,大馬金刀的在阿寬爺爺對麵坐下,好奇的湊過去看他正在編的簍子。
季末咬了咬牙根,有種路上撿了個拖油瓶的感覺,但是看阿寬爺爺一副很享受顧兮之對他問東問西的狀態,季末又不忍心打斷了,甚至想起來她應該給老人家留下些藍莓甜甜嘴兒。
所以季末找了個上茅房的借口進入了後院,趁著沒人看見的時候往晾曬的簍子裏放了些藍莓,又趁著洗手的時候往水缸裏摻了些靈泉,一切做得神不知鬼不覺的,一如當初幫助顧兮之那樣。
顧兮之能這麼快活蹦亂跳的,多虧了她的靈泉和核桃野草吧?
想到這兒她掃了眼已經和阿寬爺爺聊起來的顧兮之,心裏泛起了嘀咕,這人怎麼仿佛有兩副麵孔啊?一會兒高冷一會兒自來熟的,人格分裂?
沒人能回答季末的這個問題,一行三人離開了阿寬家,走之前問了問常年走街串巷的阿寬縣城裏所有書齋的位置,這才帶著顧兮之挨個的去找。
一連找了三個,都不是,季末的耐心告罄了,“顧秀才,你真的一點兒印象都沒有嗎?”
聞言顧兮之做出一副努力思索,眉頭皺得能夾死一隻蒼蠅的模樣,半響,鬆開眉頭搖腦袋,“還是想不起來。”
季末控製住想要給他一板磚的衝動,伸手,朝顧兮之攤開五指。
顧兮之,“幹什麼?”
“把你抄的書拿給我看看,說不定上麵有什麼線索。”季末冷冰冰的說,顧兮之瑟縮了一下,季望那個心疼啊,“小妹,你對人家顧秀才溫柔一點,別大呼小叫的成何體統。”
季末惱怒臉,“行啊,哥,你這才和顧兮之認識多會兒啊,就知道體統這麼高端的成語了?要不要回家去我讓娘也給你找家私塾啟啟蒙?”
“哈……哈哈,那還是算了。”季望登時一臉便秘的表情,別人讀書費錢,他讀書費命啊。
季末拿著顧兮之手抄的藍皮書翻來翻去,最終還是沒能找到啥有用的信息,不過她好歹知道了一點,那就是雇顧兮之抄書的這家書齋不大。
人家大書齋自己的書都會印標識的,就跟品牌商標一樣。
因此,季末三人接下來就著重看稍小點的書齋,終於皇天不負有心人,在季末雙腿即將不聽使喚的時候,找到了那個門頭上寫著“如玉書齋”的鋪子。
季末和季望在門外沒有進去,看著顧兮之猶猶豫豫的將抄的書遞給掌櫃的,掌櫃的顯然是認識顧兮之的,熟悉的道,“顧秀才你可算是來了,往常不都是上午嗎,今兒怎麼到了下午才來?”
顧兮之說,“有事兒耽擱了。”
掌櫃的倒也沒有多問,隻是一邊將顧兮之抄的書翻開,另一邊將原書也翻開,慢慢的對照著,下巴一點一點的,應該還算滿意。
說完不待季末等人答應,人已經朝後院跑過去了。
季末和季望對視一眼,隻好跨進院子,站在一旁等待起來。
誰知道顧兮之倒是一點不客氣,大馬金刀的在阿寬爺爺對麵坐下,好奇的湊過去看他正在編的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