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還準備了酒。
白天的時候季末和顧兮之出去了,所以這一桌都是趙氏去準備的,趙氏為了方便當然也把季寒秋喊去了。
沒想到兩老這回下了血本,買了這一大堆吃的,晚上顧氏、楊氏和方秀禾捯飭了好久,才捯飭出這一頓來。
季寒秋數了七個酒杯,應該也是今兒才新買的,隻聽嘩啦啦一陣兒水聲,七個酒杯都倒滿了,你傳我我傳你的,很快就到了眾人麵前。
“今兒是值得高興的一天,也沒有什麼好的慶祝方式,就大家一塊兒喝杯酒吧。”季寒秋臉紅紅的道,看得出,是真的高興極了。
季望率先端起杯子,“來,好些日子都沒喝過了,別說,還挺想。男人們一口幹,其他人隨意。”
這話說得,整張桌子上就三個男人,季寒秋、季望和顧兮之,剩下的都是女人好不啦,楊氏和方秀禾又不跟他們一桌,雖然也在堂屋裏吧,但還能指望季想和唐果也跟著喝一杯不成?
結果季寒秋和季望都仰頭喝完了,顧兮之的酒還在手上,兩人就有點疑惑了,“怎麼了,顧秀才,你不會喝酒?”
顧兮之呐呐,“不是,會,會一點兒。”
就是吧,他剛才想要喝的時候,酒到嘴邊了,腦袋忽然有點木,胃裏也不舒服,仿佛對這酒天然的排斥。
也說不上哪兒不好,但就是不好,無法下口的感覺。
季末就撇了撇嘴,“哎呀,爹,哥,你們真是的,人家讀書人哪裏會喝什麼酒,你們別為難人家了。吃菜,吃高興了也是一樣的。”
其實季末並沒想替顧兮之解圍,更不是心疼他,而是自個兒也聞出了那酒的糟糕,與其說是酒,還不如說是酒釀水來得合適。
關鍵是還沒有酒釀來得香甜,有股淡淡的洗刺鼻味道,這古代人釀酒的技術有待加強啊。
季寒秋一聽這話就不高興了,“咋地了?男人就得會喝酒,還分什麼讀書人不讀書人的?”
“還有你啊,末兒,你做生意怎麼能不會喝酒呢,這萬一出門在外被什麼人灌醉了,那不是要命?”
“不行不行,你們都得喝,大家都得喝,這又不是前朝的時候了,不讓女人做這做那的,現在這年頭,女人也得會喝酒,聽說大戶人家的閨女兒就是從小培養喝酒的呢。”
“來吧,一起幹!”季寒秋不依不饒了起來。
趙氏白眼都快翻到天上了,“嘿,這老頭子,今兒是吃錯藥了吧?範妹子,顧秀才,你們別管他,讓他一個人喝去,喝醉了老娘懶得伺候他!”
“唉,娘,難得爹這麼高興,您別掃他興啊。”季望不開心,好不容易的喝酒機會,就這麼沒了?
季末見自家便宜爹確實有點兒鬱悶的樣子,心裏挺不是滋味兒的,從前沒有體會過親情是什麼感覺,如今身在這樣和諧的家庭裏,別提多溫暖了。所以,也不在意那酒是不是不好了,端起來狠狠的灌了一大口,“既然爹想喝,那就喝,幹!”
居然還準備了酒。
白天的時候季末和顧兮之出去了,所以這一桌都是趙氏去準備的,趙氏為了方便當然也把季寒秋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