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他用那“營養液”澆花生的時候，沒忍住，用手指蘸了一點嚐了嚐，感覺也沒什麼特別的，除了顏色比較詭異，剩下就是泉水甘冽清甜的味道了。
和往常在季家喝到的清泉一個味道。顧兮之不禁懷疑……
“季末姐，那我就和我娘一塊兒去顧家睡覺了。”搬離了唐家二房的屋子後，老季家的地方完全不夠住。
楊氏現在住在顧家，方秀禾過去也方便，順帶還把小方健帶了過去。
饒是這樣，老季家塞這麼多人也還是擠啊，季末昨晚就是和四個娃一個床睡的，唐果如今大了，睡覺格外不老實，季末挨著他好幾次都被他踹醒過來。
總之，是沒睡好。
見季末一副“苦不堪言”的模樣，顧兮之壓低聲音範氏耳邊說了幾句話。
範氏嗔怪了兒子一眼，心說你肚子裏打的什麼小九九別以為當娘的不知道，不就是想和小季多處處嗎？
可到底是自個兒肚子裏掉出來的肉，範氏不忍心兒子飽受相思之苦，上前建議道，“趙大姐，我家還有一間空屋子呢，不如讓小季過去睡？我看她精神頭不是很好，昨晚沒睡好吧？”
趙氏早都看出季末黑青的眼眶了，既然範氏提出來，她巴不得，“這感情好！末兒，你就帶著三姐妹去你範嬸兒家吧，唐果今晚挨著姥姥姥爺睡一晚。”
季末怎麼好讓唐果影響兩老的睡眠質量呢，抱著唐果不鬆手，“別了，讓唐蜜跟你們一塊兒睡吧。”
結果她話音都還沒落，手裏的娃就被方秀禾搶了過去，“都別爭了，小唐果是我的，顧嬸兒家炕夠大的，睡四個人不成問題，就我帶著唐果和我娘他們睡吧。”
唐果也是給麵子，到了方秀禾手上就咯咯的笑。孩子嘛，最是單純不過了，誰帶他最多，他就和誰親。
眾人還能說什麼？
洗漱之後，季末和三姐妹一道上床。別說，在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這樣的大環境下待久了，她的作息慢慢也隨之調整了。
季末蓋上被子，正要入睡，就聽到了外頭嘩啦啦倒水的聲音。
然後是顧兮之沉斂的腳步聲。
琢磨了片刻，季末還是起來了。
三姐妹已經睡著了，她替她們掖了掖被角，這才拉門出來。
果然，顧兮之假裝在院子裏看月亮。
季末“咳咳”了兩聲，他回過頭來，“吵醒你了？”
季末，“……”假惺惺！
“你有話跟我說？”她決定開門見山。
顧兮之默了片刻，道，“你那個營養液，我白天口渴，沒忍住，喝了一口。”
季末，“咳咳咳咳咳！”
顧兮之覺得更可疑了，“怎麼，是不能喝嗎？”
當然啊！沒見著紫色的嗎，看著就不像能喝的好吧！季末簡直無語，“可……可能有毒。”
“我沒事。”顧兮之不僅說，還賤兮兮的轉了一圈。
季末覺得自己快要被顧兮之氣死了，“哦……好吧，其實我也不知道有沒有毒，不過以後還是別喝了。”
白天他用那“營養液”澆花生的時候，沒忍住，用手指蘸了一點嚐了嚐，感覺也沒什麼特別的，除了顏色比較詭異，剩下就是泉水甘冽清甜的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