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芸話音剛落，顧兮之便上前了一步，在錢大富耳邊說，“錢老爺，季娘子是我朋友，也確實是個生意人。”
竇芸、米氏，“……”臉好痛！
錢大富，“顧兄弟認識的人？那就肯定不是歹人了！”
季末，“……”什麼什麼？這就信了？她簡直要懷疑顧兮之是不是錢大富私生子了！
顧兮之好像能看透季末心中所想，斜睨了她一眼，繼續轉頭和錢大富說，“錢老爺，我覺得這裏頭肯定有什麼誤會。”
錢大富眉頭緊鎖，思慮起來，竇芸米氏等人見狀心跳都快了幾分，心虛了。
“爹，爹，這一切都是竇姨娘的陰謀，你不要相信她們！”正是這時，一個十四五歲和錢大富長得五六分相似的少女提著裙擺跑了過來。
看到她，竇槿激動又高興，想要說什麼，奈何嘴巴還被堵著。
少女跑到近前，她身邊的丫鬟立馬衝過去把竇槿嘴裏的布巾扯了，“竇槿，你沒事吧。”
竇槿搖搖頭，“靈犀，謝謝你，我沒事！”
靈犀就是去給竇槿報信的那個小姐妹。以前兩人都在錢大小姐身邊當貼身丫鬟的，關係不錯。錢大小姐對竇槿也很倚重。
當初竇家大房被賣的時候，錢大小姐還一哭二鬧三上吊想要把竇槿留下，隻是事出突然，錢大富又沒那個膽子和賭場的人討價還價，所以沒成。
“柔兒，你怎麼也來了？”錢大富看到女兒臉色更難看了。
偏偏這時候還有一個人上氣不接下氣的跑了過來，“大小姐，您說的大雁在哪兒呢，府裏無緣無故怎麼會來大雁，您不要鬧了，改日我讓人去給您射一隻成不？”
錢大富眉梢醞釀著怒火，“竇義，你這個大管家當得好啊！”
竇義剛站定腳步，就被眼前的陣仗嚇呆了，麵色惶惶，“老爺，這裏發生什麼事兒了？”
“你還有臉問我發生什麼事兒了！”錢大富猛一甩袖，不隻嚇到了被錢柔調虎離山匆匆趕來、明顯處於懵逼狀態的竇義，就連掛在他手臂上的竇芸，也被甩了出去，踉蹌幾步差點摔在地上。
……
錢府花廳。
坐著的、站著的、跪著的，人人自危。
季末和顧兮之當然是坐著那一溜兒的，錢大富坐在上首，其他諸如竇芸竇義等，不是站著就是跪著。
作為嫌犯，柳成和竇槿是跪著的。
“今兒的事情無論如何要說個明白。”季末擲地有聲的道。
米氏慌忙磕頭，便要開口，錢大富忽然拍了一把桌子，“你閉嘴！柳成，你來說！”
相比於咋咋呼呼賣女求榮的米氏，錢大富還是覺得柳成更可靠一點。
柳成倒也還算鎮定，沒有被嚇得語無倫次，帶著傷一五一十的將這兩日發生的事兒說了，最後下結論道，“老爺，我真的沒有偷竇姨娘的首飾，是他怕我向您揭發賬目的問題，故意栽贓給我的！這還不夠，她心裏一直妒恨竇槿，把人趕出去了猶自不解恨，還要用我引誘竇槿前來，好把我們兩個一網打盡。”
竇芸話音剛落，顧兮之便上前了一步，在錢大富耳邊說，“錢老爺，季娘子是我朋友，也確實是個生意人。”
竇芸、米氏，“……”臉好痛！
錢大富，“顧兄弟認識的人？那就肯定不是歹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