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秀禾點點頭，“真的，我能判斷出來，這事兒她是真的一點都不知道。而且，老方家現在已經潦倒得不成樣子了，馬氏她……又瘦又老，我就在她屋子裏待了一炷香，從頭到尾她都沒停下過咳嗽。”
自從搬去了縣城住，他們和老方家就離得遠遠的了，不了解近況很正常，隻是沒想到能差到這個地步。
看來方彪一個人還是撐不起老方家，馬婆子就不說了，同情不起來，方勤和方麟兩個孩子倒真有些可憐。
“那你打算怎麼辦？”季末問。
方秀禾搖搖頭，“我也不知道，當初我也可憐啊，隻是……”
季末沒讓方秀禾說下去，她恐怕自己都沒想清楚該怎麼說，隻告訴她道，“秀禾，你記住四個字，無愧於心。”
後頭方秀禾又做了些什麼，季末就沒管了，人總是要學著獨當一麵的。
不過無非就是送銀子送吃的吧，從前受了那麼多苦，再讓她回去當孝子賢孫也不現實。
人都在新屋這邊聚齊了，季末便著手開始烤羊和雞，陳家人送來得早，殺好之後王婆子江氏等人都給處理好了，季末收拾起來非常方便。
除了陳家竇家這些人，季末還邀請了周正一家，這兩天周斌也放假在家裏，看見季末一個勁問季想的情況。
顧氏在一旁遺憾的道，“想哥兒啊？他沒放假呢，葳蕤書院不像其他書院，摳得很，假期一天就是一天，這不還沒到三十嘛，愣是不讓出來，不然這種熱鬧的聚會，我咋舍得不讓他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周正和媳婦兒吳氏互相對了對眼色。
看來縣裏的私塾就是比鎮裏的正規呢，可惜周斌沒機會去。
季末笑著道，“嫂子，你也不能這麼說，學習貴在專心，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最要不得了，書院這麼做也有這麼做的好處。”
別人說，顧氏可能不照著聽，但季末說的，顧氏就覺得有道理，“是是，小妹說得對，我以後再不說這話了。”
書院的事情就此揭過，季末醃好了羊肉雞肉，等待的功夫拉著周正到一旁說話，“叔，這次我哥和常安一塊兒去安陽府，周瑞哥不去嗎？”
季末記得上次周瑞跟著去的，而且三個人之間相處得還不錯。
周正搖搖頭，“我兒子沒說要去，應該是請不出來假。怎麼了，小季氏，你有什麼想法？”
“不瞞周叔說，我現在對生意這塊兒又有了其他的規劃，而且要不了多久我的鮮果坊就要開分店了，隻是身邊得用的人確實不多，我想著，如果周瑞哥願意的話，我可以聘請他做掌櫃。”
季末之前從季望口中多多少少了解過周瑞這個人，勤快踏實，有幾分小聰明，不然也不會在鎮裏一幹就是好幾年，都沒有挪過窩兒。
目前一家鋪子她自己還能勉強顧著，等把從莫飛虎那兒訛來的鋪子裝出來，肯定就顧不過來了，況且竇槿方秀禾兩個不適合當掌櫃。
方秀禾點點頭，“真的，我能判斷出來，這事兒她是真的一點都不知道。而且，老方家現在已經潦倒得不成樣子了，馬氏她……又瘦又老，我就在她屋子裏待了一炷香，從頭到尾她都沒停下過咳嗽。”
自從搬去了縣城住，他們和老方家就離得遠遠的了，不了解近況很正常，隻是沒想到能差到這個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