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兮之看兩人的目光越發晦澀了。
直白點說，這兩位是不是傻？
季末更是差點一口茶水噴出來，拜天地，咋不入洞房呢？
“反正顧兄要是不同意，以後我們兄弟就一直跟著顧兄，正好家父打定主意讓我們兄弟留在嶽陽府，一時半會兒不會回京。”洪茂盛死皮賴臉。
季末和顧兮之對了個眼神兒，好生無奈。
正說怎麼走哪兒都能遇上他們？敢情根本不是什麼偶遇，人家就是故意的。
晚上回了家，季末忍不住盯著顧兮之看。
後者眼皮一跳，“你看什麼？”
季末，“觀察下你是否有龍陽之好，如果有，我也好盡快脫身。”
顧兮之一把撈住季末，把人緊固在身前，不一會兒他的身體就產生了變化，語氣更是暗含危險，“現在還懷疑嗎？”
——
比賽當天，季末將顧兮之好生打扮了一番。
一身白衣，長長的發絲束以紅寶石鑲嵌的玉冠，簡單利落卻又不失明媚。
仿若落入塵間的仙子終於沾染了煙火氣一般。
“待會兒肯定能讓不少觀賽的少女為之瘋狂。”季末滿意的看著自己的作品。
顧兮之嘴角微勾，“忘了和末末說，你也要去比賽。”
“什麼鬼？”她又沒報名，比什麼賽？
再說了，無論是詩，還是畫，都不是她的專長。去幹嘛？丟臉嗎？
“末末忘了自己送我那些詩了？”顧兮之提醒她。
季末豁然睜大了雙眼，“不是吧，顧兮之，你讓我用那些？”
“有什麼不可以？”顧兮之一直以為那些詩出自季末之手，每一次閱讀瀏覽，都忍不住驚歎於她的才學。
“咳咳咳咳咳……”聽顧兮之這麼說，季末差點兒嗆死自己。
“不行……”季末抬手拒絕，忍不住又咳了兩聲，才讓自己緩過氣來，“顧兮之，你這麼聰明的人，關鍵時候怎麼掉鏈子呢。我給你那些詩，隻是我無意之中撿到的古籍，裏麵可一首詩都不是我作的，現在你讓我用那些詩去參加比賽，那與剽竊有什麼區別？”
她可以為了賺錢不要臉，但不能靠剽竊當才女呀。
更何況她對才女可沒有興趣。
“原來是這樣……”顧兮之若有所思，怪不得她能有那麼多書籍送自己。
都是撿的嗎？
關鍵時候這家夥想什麼呢？季末看了眼漏刻，沒多少時間了，於是將顧兮之推著上馬車，“算了，報了名不去也沒甚要緊，你準備好你的比賽就是了。”
顧兮之擅長作畫，所以去了賽畫場。
季末正打算跟進去，卻被官差攔了下來，“這位姑娘，女子不讓入內。”
“為什麼？不是平民百姓都可以觀看嗎？為什麼偏偏女子不行？”這簡直是對女人的歧視。
“讀書是男人的事情，科舉也隻有男人允許參加，女子自然不行。”官差義正言辭，一副直男癌的模樣。
顧兮之和季末一塊兒停了下來，“這不是科舉，比賽廳夠大的，礙不著什麼。”
顧兮之看兩人的目光越發晦澀了。
直白點說，這兩位是不是傻？
季末更是差點一口茶水噴出來，拜天地，咋不入洞房呢？
“反正顧兄要是不同意，以後我們兄弟就一直跟著顧兄，正好家父打定主意讓我們兄弟留在嶽陽府，一時半會兒不會回京。”洪茂盛死皮賴臉。
季末和顧兮之對了個眼神兒，好生無奈。
正說怎麼走哪兒都能遇上他們？敢情根本不是什麼偶遇，人家就是故意的。
晚上回了家，季末忍不住盯著顧兮之看。
後者眼皮一跳，“你看什麼？”
季末，“觀察下你是否有龍陽之好，如果有，我也好盡快脫身。”
顧兮之一把撈住季末，把人緊固在身前，不一會兒他的身體就產生了變化，語氣更是暗含危險，“現在還懷疑嗎？”
——
比賽當天，季末將顧兮之好生打扮了一番。
一身白衣，長長的發絲束以紅寶石鑲嵌的玉冠，簡單利落卻又不失明媚。
仿若落入塵間的仙子終於沾染了煙火氣一般。
“待會兒肯定能讓不少觀賽的少女為之瘋狂。”季末滿意的看著自己的作品。
顧兮之嘴角微勾，“忘了和末末說，你也要去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