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末,“……”瞬間不餓了不困了,腦子無比清醒有沒有?
顧兮之看她一遍一遍的勺著湯,又不喝,笑了笑,“吃飽了?不困了?”
“嗯,好了點。”季末幹笑。
明知道今晚該發生什麼,本也沒啥好緊張的,可就是這個“明知道”,讓人倍加手足無措,比第一次都緊張好吧。
說起第一次,季末還有些來氣,眼前這個男人不解風情也就算了,念他不懂,但從那之後,顧兮之一次都沒有主動碰過她,你說氣不氣人?
當然,也不是不碰,就是無論再怎麼摸摸抱抱親親,情難自禁,他就是不越雷池一步,自製力好到驚人。
哪怕去衝冷水澡呢?大半夜的紮馬步呢?就是不做。好幾次季末都要氣出內傷了。
但是季末也知道,顧兮之這是為她好,畢竟還沒有成親。
可有時候就因為顧兮之這份自抑,季末就越發忍不住誘惑他,她想看看顧兮之的忍耐力到底能到什麼程度。
還有,她對他的吸引力就真的抗衡不了他的自製力?
季末不信邪,一次又一次,終於……某一次顧兮之失控了。
那是兩人形同陌路半年後的一個雨天。
季末在雨裏淋了三個時辰。
顧兮之想要一意孤行的甩了她,說什麼他考上了狀元,她配不上他了之類的鬼話,誰信啊?
就那一次,季末賤兮兮的,在他的門外固執的等候,如果他最終選擇不出現,那他們之間就真的完了。
好在,顧兮之還是出現了,兩人尚開心扉。
苦逼的是,季末感染了風寒,然後……趁虛而入把顧兮之給辦了。
……
那次之後,兩人的婚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開始籌備,前後不過一個月的時間。
如今再想想,很多東西顧兮之莫不是早就準備好了?
季末回過神來,人已經被騙到了床上。
顧兮之伸手解自己的腰帶,“末末,吹燈還是不吹燈?”
季末眨了眨眼,“顧兮之,你別衝動。”
“我衝動?”後者冷笑了一下,手上動作不停,紅色的外衣下是白色的中衣,絲綢勾勒出他有型的身材,這一次一次半夜練功,肌肉好像更飽滿了一些似的。
顧兮之繼續脫了一件,光滑的胸肌露了出來,玩味的欣賞著季末此刻驚詫又無助的小模樣。
從前都是她鬧他,現在成親了,他必須不可能放過她。
季末下意識往床內縮了縮,“顧兮之,很晚了,我們睡覺吧。”
突然有點怕是怎麼肥事?
顧兮之嘴角勾起,“嗯,沒錯,很晚了,睡覺!”
隻是此“睡覺”非彼“睡覺”罷了。
夜半三點,季末才知道什麼是“引誘餓狼的後果”。
淩晨五點,季末軟成了一攤水。
早晨七點,季末覺得自己可能快死了。
顧兮之卻始終神采奕奕,眉稍眼角的欲色讓他的五官像著了一層火,邪性嫵媚,“一共十八次,我都記著呢,不如就一次性處理了?”
季末快哭了,準確來說,她已經哭過一次了,沒用。
季末,“……”瞬間不餓了不困了,腦子無比清醒有沒有?
顧兮之看她一遍一遍的勺著湯,又不喝,笑了笑,“吃飽了?不困了?”
“嗯,好了點。”季末幹笑。
明知道今晚該發生什麼,本也沒啥好緊張的,可就是這個“明知道”,讓人倍加手足無措,比第一次都緊張好吧。
說起第一次,季末還有些來氣,眼前這個男人不解風情也就算了,念他不懂,但從那之後,顧兮之一次都沒有主動碰過她,你說氣不氣人?
當然,也不是不碰,就是無論再怎麼摸摸抱抱親親,情難自禁,他就是不越雷池一步,自製力好到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