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沒用,她剛跑到窗前,那個男人就追上了她,抓住她的後領把她重重的往後麵一扯,“刺啦”一聲,季寥聽到布料撕裂的聲音,她的背部一涼,又重重的摔了一跤。
“嗬嗬。”男人發出了笑聲,倒不見得有多麼的淫邪,卻有一種野獸般的興奮,當季寥再次爬起來的時候,他也毫不猶豫毫不憐惜的一腳就踢在了季寥的小腹上,把季寥整個人都踢得飛起來,又重重的落在地上。
僅僅這一下,季寥就痛得幾乎昏死過去,偏偏她又沒有真的昏過去,隻是覺得全身一片劇痛,好像骨頭都碎了一般。這時候她不要說叫喊求救,就連喘氣都很困難了,她的臉貼在地上,嘴裏吐出許多泡沫來,這時候她已經絕望了,不管這個男人要對她做什麼,她隻希望這一切快點結束。
“嗬嗬,”男人蹲在了季寥的麵前,伸手抓住她的頭發,季寥吃痛,貼在地上的臉自然的往上仰,男人看了她一眼,興奮的說:“你真是個漂亮的姑娘,讓我有了衝動,這不能怪我,你確實太漂亮了,我從來沒想到除了電視劇,我還能見到這麼漂亮的姑娘。你怎麼不反抗了呢?這樣會讓我更興奮一些。”
“變-態。”季寥隻能從嘴裏吐出這樣兩個字來,這一刻她想到了死,不是她想死,可是她覺得她恐怕再也見不到爸爸媽媽了,她不知道他們會傷心難過成什麼樣子,一想到他們,她就流出眼淚來了。可是她沒有再反抗,她已經沒力氣了,她全身都很痛,額頭的汗珠順著臉頰往下淌。
“變-態?”男人把季寥拉了起來,把她推到牆壁上貼著,看著她說:“這個詞用得很好,我也覺得我這會兒心理挺變態的,我看到你很漂亮,就想把你毀掉,你說我要怎麼做才是徹底的毀掉你?”一邊說著,一邊拔出了一把樣子很古怪的刀,用冰涼的刀麵在季寥的臉上拍了拍,說:“把你的臉割爛,你說怎麼樣?”
“不要!”美麗的女孩害怕自己的容貌被破壞甚於怕死,這似乎是一種本能,這個時候的季寥也不能免俗,雖然她一想到如果自己死了,爸爸媽媽一定會很傷心,但她不敢麵對自己的臉完全被割爛的樣子,下意識的說:“讓我死。”
“噢,”男人高興的說:“這個要求我可以滿足你的,不過我是一個男人,你知道我接下來還要做什麼吧?”
季寥看著對方什麼也沒說,她怕死,怕臉被割花,怕……可是怕就有用嗎?她現在就害怕得心都抽痛起來了,不是感覺的問題,而是生理上的心髒部位真的抽痛著,不過這沒用,眼前這個男人沒有絲毫的憐憫,他用他那把鋒利的刀割破了她的衣服,露出了她雪白的肌膚,還有白色的文胸。
“噢,是白色的。”男人興奮看著她的身體,說:“你皮膚這麼白,如果戴黑色的會更誘惑。不過白色的好,白色的純潔,還一點花邊都沒有,真是個純潔的小女生啊。一會血把這一切染紅的時候,也一定特別的好看。那麼內褲是什麼顏色的呢?也是白色的?”
季寥連說“變態”兩個字的力氣都沒有了,她還能站著,是因為男人用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如果她往下掉,她就出不了氣。她隻希望這是一場噩夢,希望這場噩夢快點結束,哪怕是死,隻要快點結束就行。
但男人顯然不打算馬上做點什麼,或者馬上結束一切,他似乎很欣賞季寥的這種恐懼與絕望,就像他自己說的,他也覺得自己心在的心理很變態。他準備慢慢的享用這個不管是相貌,還是身材都可以說完美的女孩,因為不會再有下一次了。
但是正當男人想把季寥的運動款校服長褲扒下來的時候,身後的巷道,卻傳來了一陣尖利的警笛聲。這讓他猛然一驚,趕緊伸手捂住了季寥的嘴,回頭看向身後的巷道,什麼也沒看到,而且警笛聲響了一陣之後就沒有了。不像是遠去,倒像是就在附近停了下來。
然後,一片寂靜。
“不對。”男人扭頭看向季寥,像是在問季寥,又像是在問自己:“怎麼會沒有汽車的聲音?沒有汽車的聲音,怎麼會有警笛的聲音?”
季寥的嘴被捂著,當然說不出什麼話來,但是警笛聲讓她看到了希望,她原本空洞絕望的眼睛裏流淌出更多的淚水來,但她又不敢刺激對方,所以就算她的嘴巴沒有被捂著,她也不敢發出什麼聲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