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芳菲回來的時候,龍雪雲已經走了,文亙之看著劉芳菲,“你和龍雪雲怎麼見麵了,都談了些什麼?”
“談了些什麼,你不知道嗎?難道她沒有告訴你嗎?”劉芳菲臉上帶著迷人的微笑看著文亙之。文亙之莫名地臉一紅,雖然龍雪雲沒有明,他還是猜到了兩個女人見麵談到的內容。“你現在總應該明白我對你的心了,但是我也告訴你,我可以和龍雪雲一起接受你,卻不會容忍你再接受別的女人,所以希望能夠自重,否則的話,把我們得罪了,你也不會有好果子吃。”劉芳菲的聲音總是這樣一如既往的充滿誘惑力。“謝謝你,芳菲!但是我有種預感,就是今見的這個李少白可能會對你我不利,我現在在病床上,不能時時對你進行保護,你自己多注意!”文亙之不知道為什麼,今見了李少白之後,居然有種心神不寧的感覺。
“對我嗎?”劉芳菲驚聲道:“這個不大可能?”劉芳菲很難以想象來一趟沙城居然就已經惹上了殺身之禍。
“為了保險起見,我和洛剛商量了一個辦法,試上一試。”文亙之可不敢拿劉芳菲的安全來堵,他不傻,如果是劉芳菲出了事情,盡管他前兩次已經救了劉芳菲,但是事情往往是這樣,你隻要有一次出了問題,不僅前功盡棄,劉家也決不會放過自己。對於劉芳菲的身份,文亙之當然清楚不過,這也是他並不願意自己和劉芳菲在一起的原因。
劉芳菲滿臉疑惑地看著文亙之,“你的意思是?”
“這樣,我請你來看一場好戲如何?”文亙之看著劉芳菲的眼睛,“今李少白不是今晚上請我吃飯嗎?想必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本來我是不想去的,現在看來,那麼我幹脆就借此機會引蛇出洞!到底看看我這種感覺是不是對的。”文亙之也許自己也沒有想到,自己的這一種預感不僅救了劉芳菲,也救了自己。
劉芳菲道:“引蛇出洞?”
文亙之笑了笑。
盡管文亙之晚上要陪劉芳菲,但是李少白還是打來了電話,想請文亙之一起吃晚飯,顯得兄弟情深。文亙之在推托了幾句後,就答應了,但是特別強調自己會要帶劉芳菲過去。李少白連聲歡迎。
晚餐當然定在飛龍會所,文亙之在醫院裏處理完畢,就和劉芳菲地來到飛龍會所,李少白早已經等候多時,看到文亙之兩個人的到來,李少白也是高興異常,迅速就安排兩人就坐,招呼上酒上菜,但是給文亙之倒酒的時候,文亙之卻攔住了,了自己受了傷,不能飲酒。
李少白驚聲道:“你受傷了,嚴重不?是誰傷了你?”關懷之情溢於言表。
“在燕京的時候挨了一槍,一直沒有怎麼好,所以不能飲酒。”文亙之淡淡地道。
李少白歎息了一聲,“兄弟啊,你什麼都好,就是太仗義了,在江南是如此,在燕京又是如此,身體要緊啊!”整個晚餐,李少白顯得格外的殷勤,對文亙之一直是照顧有加,對劉芳菲也是十分禮貌,既體現了與文亙之的兄弟情深,又盡到了地主之誼,劉芳菲也是頻頻點頭,李少白不失為一個翩翩少年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