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黑衣人的加入,此時的文亙之已經是戰意滔天,他已經等不及了,腰部的疼痛似乎也拋在了腦後,身形一扭,隨即欺身上前,雙手抓住黑、白兩人的雙手往後一帶,身子已經從兩人中間穿過,隨即卻中途變招,身體前行中後退,雙肘擊向兩人的背部,黑白兩人似乎被文亙之的主動求戰亂了手腳,身體前衝,企圖躲過文亙之的這一肘,可是文亙之這一肘是身體後躍的一肘,緊緊地跟著兩個人,也不知道這個黑衣人是不是虛了身子怎麼著,比起白衣人差的不是一點點,身形變化有點慢,被文亙之一肘擊中後背,一口鮮血“噗”就噴了出來,身形往前連續好幾步才堪堪站穩。
白衣人則狼狽逃過驚天一擊,一看黑衣人噴出一口血,不由大叫一聲,“二弟!”。“你有病,要你命!”文亙之對這黑白兩人可沒有多大的好感,是能下多重的手,就下多重的手,趁著黑衣人立足未穩又已經受傷,進步搬攔捶,直接搗向了黑衣人,此時的黑衣人回頭的時候,文亙之已經到了他的身邊,他知道一切都已經晚了,隻能硬生生挺背,硬抗了文亙之這一招,“砰”的一聲,一招又快又狠地砸在了黑衣人的後背,“哢嚓”骨頭斷裂的聲音,黑衣人隻覺得全身要散架的感覺,嗓子眼發甜,又是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身形歪了幾下,隨即倒在地上。
此時的白衣人剛穩住身形,看見自己的弟弟倒地吐血,大喊一聲“二弟!”,身形一抖,發瘋似地撲向了文亙之,要為自己弟弟報仇。
右手一招拳變肘就砸向文刀,左手是雙峰貫耳式砸向文亙之。文亙之打到現在可以說是漸入佳境,整個人也越大越輕鬆。而白衣人反而十分急躁而冒進,文亙之閃轉騰挪在消耗著他的勁力,站在一旁的雷叔不由大急,急忙就要往別墅裏麵走。
文亙之眼觀六路,一看這個雷叔要跑,趕緊叫道:“景上,攔住他,格殺勿論!”戴冠中本來是要跟著雷叔跑的,一聽文亙之這樣喊,他又站在那裏不動了,他似乎也看出來了,文亙之今天似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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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上隨即身形一閃,就攔在雷叔的前麵,將手中的劍一橫,一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樣子,雷叔的眼睛裏似乎要冒出火來,想不到自己今天居然被兩個年輕人堵得無處可逃,“戴少,快,叫人來!叫參謀長調人來!務必在最快的時間內趕到。”參謀長,不知道是不是燕京軍區的趙尋。
戴冠中忙不迭地拿出電話來撥打電話,看起來這次,雷叔是真急了,否則不會讓自己動用軍區的力量。
文亙之和白衣人纏鬥在一起,說話話,白衣人也是高手,如果黑衣人不出問題,兩人一起戰文亙之,文亙之要取得勝利還需要時間與運氣,不過文亙之覺著今天的感覺就是先人一招,就是能夠看出他要出的是什麼招數,或者說見人出招,自己再反製時間上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