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來之則安之,她隻要穩住自己就好。
“那等你高考完了,我再帶你去挑伴娘禮服,到時候隨便挑,反正是你言朗哥給錢。”海星哈哈道。
何彥珺一臉調皮,“那我得往貴的挑,哈哈。”
這邊跟何彥珺確定好了,那邊跟言琛一提,他立馬答應,還對海星這次的有意撮合感激涕零,“嫂子,真的太感謝你了。以後要是我哥欺負你,你盡管跟我說,我幫你揍他。”
言朗不屑地瞧了言琛一眼,一腳伸了過去,“快點滾吧。”
日子一天比一天熱,很快就到了夏天,高考也隨之而來。
何彥珺考完最後一科,剛走出考場,就看到校門口密密麻麻地站滿了家長,他們正手捧鮮花,等待自己的孩子出來。
何母本來也說要接她的,但被她當場拒絕了,“媽,我們不搞那些虛的,高考那幾天天氣很熱,你等在外頭中暑了怎麼辦?你還是在家裏準備好“滿漢全席”,等我回去大搓一頓。”
“好吧。”何母應下,何彥珺是複讀生,雖然麵上沒什麼,但肯定有壓力。他們家長到場陪考可能會讓她壓力更大,所以就隨她了。
其實,去年她雖然因為受傷失憶而耽擱了報誌願,但何家完全可以把這事擺平,可她自己卻說高考成績不好,想回爐重造一年。她難得對學習上心,何母當然遂她的意。
“小珺。”何彥珺正想往學生宿舍走,就聽到有人在叫她。
她轉身一看,隻見言琛手裏捧著一大束紅玫瑰,站在她身後十米開外的地方。
她定在了原地,他麵帶微笑,一步一步地朝她走過去。
“有事?”何彥珺冷冷地問。
言琛現在已經對她冷傲的態度免疫了,他把鮮花奉上,“恭喜你,準大學生。”
“謝謝!”何彥珺應著,但並沒有去接他的花,“我先走了。”
她轉身就走,他伸手就抓住她的手腕,“小珺。”
突如其來的肌膚接觸,何彥珺條件發射地就把他給甩開。
言琛看著她,把她眸光中驚恐的反應收入眼底。他的心像被尖刀刺了一下,她怕他。
“請自重。”何彥珺麵色鐵青。
她再度轉身離開的時候,言琛沒有再追上去。
看著她決絕的背影,言琛心底荒涼荒涼的。在此之前,他一直以為何彥珺假裝失憶不認得他,是因為他拒絕她的表白,她心裏頭有氣,他隻要好好哄她,她最後會答應跟自己在一起的。
可這一刻,他才知道,他對她造成的傷害遠比他想象中的還要深,深到她的身體已經本能抗拒他,恐懼他。
他雖然懊惱,但自己犯的錯,隻能一點點去彌補。
很快,就到了海星跟言朗婚禮的那天。
早上八點,言朗就帶著自己的兄弟團,從桂花苑13棟朝3棟出發。因為路程太短,迎親隊伍直接走路過去。
兄弟團的大多數成員來自項目組,這群單身的工科男比言朗這個新郎情緒還要激昂,他們都把脫單的希望寄托於等會看到的那群姐妹團身上。
既來之則安之,她隻要穩住自己就好。
“那等你高考完了,我再帶你去挑伴娘禮服,到時候隨便挑,反正是你言朗哥給錢。”海星哈哈道。
何彥珺一臉調皮,“那我得往貴的挑,哈哈。”
這邊跟何彥珺確定好了,那邊跟言琛一提,他立馬答應,還對海星這次的有意撮合感激涕零,“嫂子,真的太感謝你了。以後要是我哥欺負你,你盡管跟我說,我幫你揍他。”
言朗不屑地瞧了言琛一眼,一腳伸了過去,“快點滾吧。”
日子一天比一天熱,很快就到了夏天,高考也隨之而來。
何彥珺考完最後一科,剛走出考場,就看到校門口密密麻麻地站滿了家長,他們正手捧鮮花,等待自己的孩子出來。
何母本來也說要接她的,但被她當場拒絕了,“媽,我們不搞那些虛的,高考那幾天天氣很熱,你等在外頭中暑了怎麼辦?你還是在家裏準備好“滿漢全席”,等我回去大搓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