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麼?”何彥珺懵逼又驚訝地看著他。
他直了直腰杆,一副耍賴的態度,說:“既然你非得去外省,那我隻能追過去。雖然飛來飛去有些辛苦,但好歹能一個星期能見一麵,還有,我不頻繁刷一下存在感震懾一下你將來學校如狼似虎的師兄,不對,是所有男人,不是,是所有對你有企圖的男人跟女人,哪天你被騙走了,我以後還怎麼娶老婆?”
何彥珺周遭的低氣壓慢慢回升,就連她的心都暖了起來,她看著他,最後罵了一句:“你神經病。”
言琛“哼”了一聲,“就算我是神經病也是被你逼的。”
何彥珺被他氣笑,“怎麼就是被我逼的,我什麼時候逼過你了?就算當初我跟你表白,你拒絕我,我也是一句話沒說就識趣走人,我有用刀子架在你脖子上逼你答應當我的男朋友了嗎?”
猝不及防提及那一塊痛徹心扉的傷疤,兩人皆是一怔。
言琛率先反應過來,委屈巴巴地嘀咕道:“要是你有拿刀就好了,我至於像現在這麼悲催嗎?”
何彥珺收了收臉上的尷尬,認真地說:“言琛,我們能不能把過去一年發生的事情都忘了呀?這樣我們就可以繼續無心無肺地當好朋友,等將來有一天,我們各自結婚,忙於各自的家庭,聯係漸漸少了,最後做一對偶爾聯係的老朋友,我覺得這樣挺好的。”
說到最後,何彥珺感覺自己的聲音都好像有些飄遠了,直至言琛激動得提高了好幾個分貝的聲音把她喚了回來。
他紅著眼睛,濃重的情緒強行被關在裏麵,他咬牙切齒地說:“何彥珺,你想都別想,我言琛這輩子跟你沒完。”
說完,他站起身來,氣洶洶地往外走,開門,關門,“嘭”的一聲巨響,離開了。
震聾欲耳的甩門聲,把何彥珺的眼淚都震下來了。
“小珺,你這是何苦呢?”海星把水果擱在茶幾上,然後伸手摟住何彥珺。
何彥珺伏在海星懷裏,無聲地哭著,最後睡著了。
雖然派了兩個人過去陪海星,但言朗始終放心不下,除了時不時跟她發微信互動,中午下班也直接回了家。
因為得知言朗會回來,何彥珺識趣地在中午十二點離開,不打擾他們的二人世界。
心有餘悸的言朗,一回到家飯也顧不上吃就要抱海星。她知道自己這次真把他給嚇壞了,也不催他吃飯,任由他抱著。
一番抱抱親親之後,兩人才落座吃飯,海星把今天早上何彥珺言琛的事情跟言朗說了,“老公,我總覺得小珺身上發生過什麼事情,這是她一直抗拒言琛的症結所在。你今天沒看到她哭的樣子有多讓人心疼,那種無聲的痛苦是最可憐的。”
“你想找人查一下?”言朗問。
海星點了點頭,“她不肯說我們逼不了她,但我感覺她實在太痛苦了。她明明很喜歡言琛,但她卻一直把他推開。如果我們知道症結所在,或許我們能幫到她。”
“……什……什麼?”何彥珺懵逼又驚訝地看著他。
他直了直腰杆,一副耍賴的態度,說:“既然你非得去外省,那我隻能追過去。雖然飛來飛去有些辛苦,但好歹能一個星期能見一麵,還有,我不頻繁刷一下存在感震懾一下你將來學校如狼似虎的師兄,不對,是所有男人,不是,是所有對你有企圖的男人跟女人,哪天你被騙走了,我以後還怎麼娶老婆?”
何彥珺周遭的低氣壓慢慢回升,就連她的心都暖了起來,她看著他,最後罵了一句:“你神經病。”
言琛“哼”了一聲,“就算我是神經病也是被你逼的。”
何彥珺被他氣笑,“怎麼就是被我逼的,我什麼時候逼過你了?就算當初我跟你表白,你拒絕我,我也是一句話沒說就識趣走人,我有用刀子架在你脖子上逼你答應當我的男朋友了嗎?”
猝不及防提及那一塊痛徹心扉的傷疤,兩人皆是一怔。
言琛率先反應過來,委屈巴巴地嘀咕道:“要是你有拿刀就好了,我至於像現在這麼悲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