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際製甲師的曼基康(39)(2 / 3)

可想而知,真打起來,帝國這邊不僅有精良的軍隊,還有超一流的醫生,他們肯定會將死亡數降至最低;

和陶四哥是孿生子的陶五姐,乃是星際如今知名度最高的女明星之一。她自己作詞作曲演唱了一首歌。那哀婉的聲音裏,透著不肯彎折的堅韌,蘊含了她對四哥六妹的祈禱,也在鼓舞著帝國民眾的心。

這首歌一經發布,就雄踞了各大榜首,傳唱度非常高。

明知道有可能會和聯邦藍域開戰,本來大家都應該是心慌忐忑的,但當陶家人一個又一個站出來後,他們意識到,就算是天塌下來,還有陶家撐著!

他們被陶家擰成了一股繩,強敵將至,也無畏無懼。

當一個民族團結起來,每個人都願意犧牲小我,成就大我的時候,力量是非常恐怖的。

他們堅信:“帝國威嚴,不容侵犯!魑魅魍魎,要戰便戰!”

比起他們,反而是聯邦和藍域民心不穩。

要知道,聯邦隻有一小撮的人,暗中和皇後結盟了,想以此從帝國身上牟利。

他們千算萬全,沒想到那些帝國學生竟然如此強悍,僅憑幾人之力,就全殲了全部的星盜!

帝國開始在網上披露他們的罪行後,他們本來是做出了緊急應對,要封鎖網絡,以此蒙蔽群眾的。

隻是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們沒辦法將國內的網路封閉起來!那感覺,就像是星網不受他們控製了一樣!

這其中,的確是有碧江和星網的手筆在。作為載體,他們沒有引導民眾的思想,但維護了所有人知曉真相的權利。

不管是聯邦還是藍域,都有很多的反戰分子。和帝國貴族勾結、對學生們痛下殺手、挑起幾個國家的戰火……樁樁件件,都是他們難以忍受的事情。

這幾百年,三國好不容易和平共處,為什麼又要開始戰爭呢?知不知道會有多少人死去,多少孩子流離失所?

真的開戰,那就是生靈塗炭啊!

於是很大一部分聯邦人,都譴責政府,要求他們將和帝國皇後勾結的人交出去。還有人遊行示威,強調他們不同意開戰。

當聽說陶家停止了和聯邦的貿易、停止往聯邦輸送科研成果的時候,聯邦的商人和科學家們,也暴走了。

他們不願意為聯邦政府的錯誤買單,如此巨大的損失,害得聯邦經濟崩盤,短短幾天內,數家企業倒閉,研究所關停。

內憂外患,政府更加焦頭爛額。

漸漸地,體製內的問題就暴露出來了。就算是在聯邦政體中,也是分很多派係的。眼見主戰派犯了如此嚴重的錯誤,其他黨派就蠢蠢欲動了。

為公,隻有將罪魁禍首交出來,才能平息帝國和聯邦民眾的怒火;為私,如果把他們絞殺掉,自己的話語權也能更強。

所以在激烈的內|鬥後,主戰派那幾個人,都被押送到了帝國,交給他們製裁。

就憑這麼幾個人,肯定是沒辦法求得帝國原諒的,聯邦的談判團在帝國麵前節節敗退,最後還讓國家損失了一片疆土,這可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比起聯邦,藍域的過錯不是那麼大,為了不出成為眾矢之的,藍域賠償給帝國的,乃是金錢和資源。

這下子,可夠他們肉痛一段時間了。

在他們的求和下,帝國總算是放棄了開戰,但是軍隊卻還在邊境駐紮著,警告意味明顯。

吃了大虧的聯邦和藍域,是敢怒不敢言。

解決了外患,接下來就是內憂了。因為皇後和二皇子始終都沒有找到,雲子凡也沒有恰當的理由將他們在朝中培養的那些黨羽收押,隻下了禁足令,不準他們走出家門一步。

誰知有些人想用錢財賄賂出鏡局,帶著錢財和一家老小去其他的星球避難。可是有陶家在,誰敢接他們的錢啊?反手就給他們舉報了。

雲子凡正愁沒機會教訓他們呢,可算是被他抓到把柄,直接把這些人關起來,嚴加審問。

刑具上身,這些養尊處優的貴族老爺們,將皇後和二皇子做的那些齷齪事,抖了個一幹二淨。

為了能減輕自己身上的罪責,他們還開始狗咬狗,把皇後的暗黨都給扯出來了。

雲子凡以雷霆手段,對帝國所有的星球來了一場大清洗。當然,他不是要把皇後的這些黨羽都殺掉,畢竟有些人罪不至死。

他隻是表明,如果不歸順於他,隻有死路一條。

至於率先歸順他的那批人,把他們知道的事情全部都說出來後,雲子凡還大加褒獎了一番。

這麼軟硬兼施,終於讓絕大部分人都動心了。說到底,他們會選擇皇後,還不是因為前太子倒台了,二皇子有望繼承大統嗎?

雲子凡這才回來幾天,在陶家的幫助下,就徹底把持朝野了,哪怕是帝王回來,都不能奪回權力。

一個是全星際的罪人,一個是帝國未來的皇帝,疏遠誰巴結誰,這還不明顯嗎?

這些人生怕歸順晚了,就撈不到好處,所以不管什麼罪名,都往皇後母子身上推,把自己摘了個幹幹淨淨,說成是被他們母子利用的小可憐。

就這麼滾雪球似的,雲子凡徹底掌控了朝中大權,如今就隻差活捉那兩個吃裏扒外的罪人了。

這天又忙到很晚,回到他的宮殿後,撥通了蘇雅欣的號碼。

很快,麵前出現了蘇雅欣的投影,她穿著白大褂,心疼地看著他,第一句便是:“子凡,你又瘦了。”

雲子凡笑笑:“雅欣心疼我?”

蘇雅欣眼睛都紅了:“和你說正經的呢,你還打趣我。”

他柔柔眉心,也隻有在她麵前,才能卸下一身的防備:“沒辦法,時間不等人。陶六小姐和蘇逸辰的情況如何了?”

蘇雅欣憂愁地歎氣:“從昨天小喵醒過來,她就一直守在我哥的床邊,我怎麼勸她都不肯走。”

任何安慰的話,在此刻都變得蒼白。

他知道蘇雅欣並不比自己好受,鼻尖酸澀地說:“一定會好起來的。”

“希望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