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對,那就傳飯吧。”陸川海做的更穩當。
姐弟倆吃完飯,晉王府那邊就遞來了帖子,晉王妃告知陸清清,接下來的幾日她們都有空,可隨意挑選日子登門。
“這可真熱情,一點不拿架子。”陸清清歎道。
陸川海驕傲地揚了揚美貌,對陸清清道:“她們拿什麼架子,將來我大姐可是太舅母了,輩分比她還高呢,要拿架子自然也是我們那架子。”
“亂說話,以後這種不謙虛的話可不許對外人講。”陸清清奪走陸川海手裏的擅自,敲了下陸川海的腦袋。
其實打得很輕,但陸川海卻立刻捂頭叫痛,險些叫得跟豬嚎一般。
“大姐,你再這麼對我,我就跟姐夫告狀了。”
“呦,有靠山了是吧。”陸清清加重手勁兒,多打了一下。
“大姐!”陸川海叫紅了臉。
“叫你不學無術,我這是代替爹媽教訓你。”
“我怎麼不學無術了,我該學的都學了。”陸川海委屈道。
“看來我不找個厲害點的先生教你,你是不服氣了。”陸清清看眼陸川海,“給你兩種選擇,要麼回藍山書院讀書,要麼每天跟著我請的先生上課。”
“大姐,不說好了這段時間我在家,等大姐成婚後再走麼?”陸川海問。
“那我要是一年半載才成婚,你這麼長時間都在家啊?趕緊給我回去,要麼就聽先生和我的教導。”陸清清厲害道。
“好好好,我回去。”陸川海才不傻,回去他在藍山書院還有空閑的時間,要是在家被他姐管著,那隻會比在藍山書院更嚴格,連一丟丟玩的可能都沒有了。
陸川海告辭之後,就不解地撓頭出門,不明白他家大姐抽得哪門子的瘋。出門之後,正碰上夏綠帶人端著點心從院外進來,夏綠一見陸川海就笑著行禮,問他怎麼這麼快就走了。
“這點心新鮮,上麵的是桃花?”陸川海看了一眼。
“正是呢,今春在冰窖凍得,而今拿來做了桃花酸乳酪。”陸川海拿起一盅準備帶回去,嘴上連連歎氣。
“大爺這是怎麼了,一大早就不開心?”夏綠笑問。
“還不是大姐,剛剛還聊得好好地,忽然就趕我回書院。夏綠姐姐,你說是不是我昨晚哪裏表現的不好?”
夏綠搖頭,“該不是,昨天太皇太後倒是在看戲前拉著姑娘說了幾句話,說婚事的事慢慢來,要籌備妥帖了才行,總歸不能委屈了姑娘。我想該是宋大人想早點完婚,稟告到太皇太後那裏被攔下了,所以這一時半會兒可能成不了婚,姑娘生怕耽誤了大爺讀書,所以忽然想起來,才叫大爺早點回去。”
“原來如此。”陸川海恍然大悟,隨即笑著對夏綠告別,悠哉地邁著步伐去了。
夏綠望了會兒陸川海的背影,無奈地笑著搖搖頭,才帶人進屋。
“姑娘又和大爺置氣呢?”夏綠把點心一樣一樣在桌上擺好。
陸清清正托著下巴望著窗外,聽夏綠說第二遍的時候,方回了神。
“什麼?”
“奴婢問姑娘是不是又和大爺置氣呢。”夏綠笑道。
“沒有,我和個小孩子置氣幹什麼,便是嚇嚇他,讓他曉得上進。”陸清清邊接過夏綠遞來的一盅乳酪邊問她,“那邊有消息了麼?”
夏綠搖頭。
“這就怪了。”陸清清斜眸思量。
“什麼怪了?”夏綠不解。
陸清清搖頭,“沒什麼,小事情。丞相府和京都府都加派人手,要最可信可靠的人,切不可外傳,更不能半點走路風聲。京城不比別處,這種事要是惹上麻煩,大家都掉腦袋。還有大爺那邊切忌也不許說,讓他好生讀書去。”
“知道了,原來也不敢說的,奴婢回頭讓招財再敲打敲打他們,免得沒記性。”夏綠應承道。
陸清清要夏綠給她更衣,隨即換了身簡樸的男裝出門。
酒樓這段日子一直沒有營業。陸清清騎馬從後門進,跳下馬後,就立刻問來迎她的小廝進寶,“查得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