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溪笑不可遏,“你跟聶懷杉不是好了麼?怎麼還嫌棄上了?”
蕭靜菡撩了一下頭發,摸著手上的戒指,抱怨道:“你不知道,我最近看他特別不順眼,我覺得我真的是有兒子就夠了,老公要不要其實真的無所謂。”
簡溪哭笑不得,“你這話在聶懷杉麵前說過嗎?”
蕭靜菡搖頭,“沒呢,他那臭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才不找罵,明明他應該低聲下氣地求著我吧,偏偏還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逼迫人,討厭死了!”
簡溪被她抱怨的話笑得臉頰都要僵了,她邊聽邊按著眼角,末了,笑道:“男人嘛,總有不成熟的時候,我們小的時候也挺不成熟的。”
蕭靜菡深感同意,“但凡我小的時候沒那麼死心眼,我能嫁給他嗎?那肯定不能啊!說不定我兒子都能跟睿睿一樣大了,女兒也能滿地跑了!想想就覺得吃虧啊!”
簡溪好氣又好笑,“人家說圖房圖車圖錢的女人都比圖感情的女人過得要好,畢竟要車要房要錢,目標明確,且不用對方付出多少真心,物質滿足了,精神無所謂,不會受傷,可圖感情的話,要求對方也對自己付出感情付出真心,這樣一來,就容易受傷,所以還是想法簡單,活得幸福一點。”
蕭靜菡仔細品一品簡溪的話,對她豎起了大拇指,“我覺得也是這麼回事,我要是早就想開了,也不至於拖拖拉拉這麼多年,真是不合算。”
簡溪拍拍她的肩膀,“行了,再怎麼不甘心,現在不也挺好的麼?總歸是沒有浪費幾年的感情,要是現在還跟以前一樣沒有進展,那不得慪死啊!”
蕭靜菡同簡溪說這話,話題越來越歪,早把她和靳西城這麼突然結婚的問題拋到了腦後。
兩人在外麵晃悠了半個小時,聶懷杉出來喊蕭靜菡回屋,像是很不喜歡蕭靜菡跟簡溪獨處,半個小時已經是忍耐的極限一樣!
靳西城和簡溪在聶家吃完午飯,又蹭完晚飯,才帶著兩個孩子回家。
婚禮頭天晚上兩人好像是要分開住的,靳西城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好像聽說了這麼回事,送簡溪回家後,便回了他自己的別墅住。
別墅雖然空了一年多的時間,但定期有人打掃,很幹淨,隻是明明是他所熟悉的,卻讓他感到陌生。
房間早就沒有血腥味,可他看著房間,卻能想到兩年前簡溪在失蹤了五年後回來的時候,他讓人將她從機場帶了回來,兩人劍拔弩張,他試探簡溪,遞給了簡溪一把刀子,簡溪將刀子紮進了他的胸口。
那天晚上的事情格外的清晰,以至於他半夜突然驚醒,夢到簡溪拿著刀子表情陰森詭異的將刀子毫不留情地捅進他的胸口,大股大股的血噴湧而出,在他身上暈染開來,房間裏充滿了血腥味。
被噩夢驚醒後,靳西城絲毫沒有睡意,起來喝了杯酒,獨坐到天明,然後有傭人過來給他準備早餐,有化妝團隊過來給他做造型,沒多久,聶懷杉和耿書墨都過來了。
簡溪笑不可遏,“你跟聶懷杉不是好了麼?怎麼還嫌棄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