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學校來了一個男老師?”中年女人驚訝地問道。
“就在外麵,我姐讓他給我當當保鏢,這次我就帶他來了。”
“你……你有病啊,你怎麼能帶陌生人前來?”中年人憤怒地站了起來,大聲地吼道。
“他什麼都不知道。其實我帶他來,也是為了試一試他。要知道,他意外的來到我們學校,本身就值得懷疑。”
“你呀……你這是冒險!”中年女人坐了下來,可依舊非常的不滿。
“我自有主意。你放心吧,這次找我來到底為了什麼事?”陳婉秋問道。
“娟姐很不滿意你們最近的情況,消息太少。”
“沒有什麼事情,自然沒有什麼消息。”
“糊塗。娟姐怎麼說的,哪怕是雞毛蒜皮的小事,也必須傳上去,你不記得嗎?”
“好。我知道了,等我回去,我就把誰家生了孩子,誰家孩子尿床了,誰家今天吃了紅燒雞,我都給你們傳上去,行了吧?”陳婉秋臉上滿是憤慨,這哪還是在外麵風雨不動安如山的陳婉秋啊。
“嗯。還有一個任務你要上點心。”
“說吧。”
“你自己看吧!”中年女人遞過來一張紙條。
陳婉秋看了完紙條,輕輕的對折,紙條便自動燃燒,化成灰燼。“你們太狠了。”說完,他站起來,提著包袱就走了出去。
孟小凡看到陳婉秋竟然不到二十分鍾就走出來,奇怪地問道:“這麼快?”
“走吧!”
孟小凡看了一眼包廂,卻什麼也沒看到。孟小凡和陳婉秋剛走,中年女人便把門外兩個壯漢給喊了進去。“晚上,你們兩找個機會,去試一下秋姑身邊的那個年輕人,別打死就好。”
兩個壯漢點了點頭,隨後走了出去。中年女人在包廂裏又呆了四十分鍾後,這才離開包廂。她普通的外貌和穿著一走進人群當中,立刻被淹沒了,一點兒也引起不了別人的注意。
陳婉秋和孟小凡並沒有回到碧都大酒店,而是坐上了陳朝英的豪華跑車,來到了京城最有名的玉海軒食府。陳朝英絕對是品牌,這一進門,經理便親自招呼,不但是最豪華的包廂,而且還直接說不要錢。
包廂裏有一個巨大的圓桌,坐五十人孟小凡都覺得寬敞的很。孟小凡很知趣,自動遠離兩個人,坐在了兩個人的側麵。不過即使這樣,孟小凡不打招呼的自己坐下,也是讓陳朝英一陣的厭惡。
孟小凡自然知道自己現在是個大燈泡,不過他可並不是恨得保鏢。我尼瑪,我讓著你們已經很給麵子了,你厭惡的看我幾眼,老子不和你見識,你他嗎的膽敢用語言或者行為侮辱我,老子瞬間就能從保鏢變成暴力分子。
陳朝英和陳婉秋坐在一起,小聲地說著話。不過大部分時間都是陳朝英再說,陳婉秋再聽,偶爾說上幾句,也都是很簡單的話。孟小凡可以清楚的感覺到,陳婉秋對陳朝英並不感冒,答應來吃飯估計也隻是報答一下陳朝英的解圍之恩。
菜很快就上來了,三個人,滿滿的一大桌。孟小凡根本不甩他們,拿起筷子就吃了起來。孟小凡的吃相一向很不好看,狼吞虎咽的模樣看的陳朝英的眉頭不停的皺緊。
相比於孟小凡的那不雅的吃相,陳朝英和陳婉秋的吃相就太他嗎的斯文了,跟小貓一樣。孟小凡記得自己還沒練功前,爺爺就說他吃飯跟小貓一樣,太沒有出息了。可後來,孟小凡從練功到加入組織再到現在,吃飯從來沒有再慢過,一般都會在五分鍾之內解決。
五分鍾後,孟小凡吃飽了,桌子上也就動了三四個碟子,大部分都沒動。吃完之後,孟小凡覺得自己不能再當燈泡了,於是和兩人打了個招呼,出去找地方休息去了。
孟小凡來到酒店的大廳,坐在休息的沙發上,無聊地抽起了香煙。一顆煙抽完,包廂那邊還是沒有動靜,孟小凡靠在沙發上假寐起來。可是閉上眼睛不到兩分鍾,孟小凡突然睜開了眼睛。
他的麵前站了兩個人,兩個陌生的壯漢。孟小凡可以肯定,這兩個人他不認識。可這兩個人瞪著眼睛看著他,那凶惡的眼神似乎想把孟小凡給吃了。
“兩位有事?”孟小凡知道這兩個家夥來者不善,不知道是哪個二世祖喊來的幫手。
“你是孟小凡?”一個壯漢冷聲說道。
“我們認識?”
“不認識,有人讓我來教訓你。你看是在這裏呢,還是重新找個地方?”另一個壯漢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