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和司靳臣在一夜的是實話?(1 / 1)

薑芷盈故作擔憂的拉過何冰蘭滿是心疼的開口:“阿姨您別生氣了,枕枕不過就是跟司公子說個話,哪有您想的那麼嚴重。”

說著那雙滿是異樣的眸子還朝著那現在都還一臉懵逼的薑枕看去。

“呀,枕枕,你的脖子,你昨晚又一夜沒回,你該不會...”

就在這時,那眼尖的薑芷盈突然瞄到了她脖子上那透露出來的草莓。

原本扶著何冰蘭的雙手也一下子伸去捧著自己的嘴巴。

好似很驚訝一般。

被薑芷盈這麼一提醒,何冰蘭也朝著薑枕的脖子往了去。

瞬間那雙瞳孔就在慢慢的不停放大,伸手指著那個女人:“你,你,你...”

支支吾吾的一個字也沒說出來。

薑枕眸色一冷,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反問著薑芷盈:“我該不會怎麼?”

她是想說她該不會和司靳臣待了一夜所以才留下的這個草莓嗎?

被她這麼一問,薑芷盈心中一顫看著她那要吃人一般的眼神也著實被下了一跳。

扭扭捏捏的說道:“枕枕該不會和司公子待了一夜吧。”

那種草莓她又不是沒見過,絕對是男生吸出來的。

要不然她的脖子上又怎麼會有那種東西。

薑枕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似乎像是在嗤笑薑芷盈的無知一般。

淡然的跨過被何冰蘭扔的一地的照片走到薑芷盈身邊道:“難道姐姐不知道昨晚時衾也沒回來嗎?”

難不成她這個吻痕就隻有司靳臣可以吸了?

厲時衾就不可以了?

被薑枕這麼一說,那薑芷盈臉上的表情也驀然僵硬了起來。

緊盯著薑枕半句話也沒說出來個什麼。

“夫人,您看吧,我就說嘛少夫人絕對不是那種人,您還不信。”站在一邊的金媽聽薑枕這麼一說心口的那塊石頭也猛然墜落了下去。

急忙揚起笑意轉身為她說著話。

如果今天夫人脖子上的痕跡真的是司少弄的,那可是就算是少爺回來了也不可能留的下夫人了。

還好,還好,幸好不是。

“媽,我好歹也是您的兒媳婦,您怎麼就寧願相信一個外人也不相信您的兒媳婦呢?”

薑枕嘴巴一撇,臉上也頓時浮起了一層層的委屈。

一聽到外人這兩個詞,那薑芷盈的臉也更加沉黑了。

雙眸狠狠的朝著薑枕瞪了過去,這個女人到底還想不想離婚了。

這件事情如果她不搗亂的話,要不了多久他們就可以離了。

“姐姐,枕枕也沒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為什麼你就總是喜歡陷我於不義呢。”薑枕眸色一冷轉身質問著那個女人。

薑芷盈一看她轉了過來,那眼中的恨意也瞬間斂入了眼底。

急忙假作不懂的看向她:“我沒有陷你於不義啊,而且姐姐隻不過是說了實話,難道我就不能說實話了嗎?”

這下,那薑芷盈比薑枕都還委屈了。

細長的手指也在不停的收緊,好似受了很大的委屈一般。

“說什麼實話了?說我和司靳臣在一夜的是實話?”薑枕滿臉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