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雙幽深的瞳孔也盯著薑枕目不轉睛。
“算了。”盯了幾秒,厲時衾轉開身子沒有再言語,離開了這裏。
那急的要死不活的薑枕也急忙更了上去。
誰知不管她怎麼說,厲時衾都不開口,任由她說。
夜時,疲憊的薑枕也隻好拖著身子跟沈執回了宛時。
***
傍晚十二點,宴家別墅陽台。
“衾哥,你有沒有發現嫂嫂似乎跟以前不太一樣了?”陸譴風一手撐在扶欄上一手搖曳著手上的紅酒回想著今天在溫家大廳的那畫麵疑問道。
黑眸裏的笑意也漸漸從低浮滿。
厲時衾聽言,滿臉沉黑的回眸掃視了一眼陸譴風並未言語,則是端著紅酒不緊不慢的呡了口。
是不太一樣,想離婚耍的把戲不一樣了。
“她會不會真的想和你好好過日子了?”陸譴風思慮了一番,轉身放下手上的酒道。
看她那個樣子似乎並不是裝的,難不成真的改邪歸正了?
一旁坐在沙發上的宴其琛撐著下巴翹著二郎腿忍不住倜儻了句:
“我跟你講,薑枕那演技可真的是堪稱影後,她要是出道,那肯定不要一年就能拿下那個名稱。”
薑枕是什麼人,一個能裝的女人,相信誰都別相信她就行了。
陸譴風白眼一翻沒好氣的看著那半路插話的男人:“難道她就不能改邪歸正了?”
厲時衾聽著那些爭吵猛然放下手中的酒杯起身站了起來:“閉嘴。”
瞬間那還想爭論的兩人便乖乖的閉上了嘴巴。
“不管她會不會改邪歸正想不想和我好好過日子,她都是我厲時衾的人。”
說著那雙眸還冷冷的瞧了一眼倆男人。
宴其琛撇嘴:“又沒有人跟你搶。”再說誰敢啊。
厲時衾眼色一沉,轉眼伶俐的看著那還在吐槽的宴其琛:“我讓你查清楚的事情你最好快點給我答複。”
“要不然...”
這時,又是一道滿是警告的眼神毫不猶豫的射去了宴其琛身上。
嚇得他急忙縮回了腦袋。
“我,現在去查,現在就去。”媽媽咪呀,衾哥不說他都差點忘記了。
幸好衾哥給的時間還有兩天,幸好,幸好。
***
沒過多久,那在宴家待到半夜的厲時衾才慢悠悠的回了宛時。
剛剛推門便聽見床上的女人在支支吾吾的說些什麼。
精致的臉色也是一片蒼白,額頭上更是冒起了潺潺漢水。
隻見薑枕死捏著床單不停的在床上翻滾著,嘴上不停的念叨著:“不要死,你不要死。”
“厲時衾不會死的,不會死的。”
聽著那些殘缺不全的言語,那坐在床邊上的厲時衾也狠狠的皺起了眉頭。
什麼叫他不要死,難不成她還夢見自己死了?
“厲時衾,厲時衾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不要離開我。”
此時那冒著滿頭大汗的薑枕也伸手四處揮舞著,像是要抓住他嘴裏的男人一般。
厲時衾咬著牙尖緊盯著床上的薑枕狠狠的捏緊了拳頭。
她到底是怎麼了,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