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許,整間包間都安靜了下來,沒有人再問她們兩人的事情。
都是在不停的喝酒助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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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枕,我們,我們還有機會嗎?”聚會結束,就在薑枕要離開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了一道幽幽的嗓音。
司靳臣不停的靠近,他那滿臉緋紅的樣子直接告訴了薑枕,他今晚喝的肯定不少。
司靳臣緊盯著麵前這張小臉,如果他這一醉就能回到以前那該有多好,隻可惜,沒有如果。
薑枕稍稍退了兩步眉頭輕皺:“司少,我們沒有機會了。”
不知為何當她說出這番話的時候那心裏也瞬間像是失去了什麼一樣特別不舒服。
就在她和厲時衾有了那一晚過後他們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也不會有機會。
司靳臣突然慌了:“是不是我什麼做的不好,如果是你告訴我我改,你別離開我好不好。”
他這話一出,薑枕的雙眼徹底紅了,扭開頭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她知道,這一切都是她對不起他。
“司靳臣,你應該值得更好的,而我現在也想和厲時衾好好的。”薑枕足足頓了幾秒,整頓下情緒轉過頭目視著他的那雙眸子。
她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她竟然也有膽子注視這雙眸子了。
那麼多年來,他對自己什麼心她都明白,隻是...
司靳臣自嘲一笑,那撐在薑枕身後牆上的手也突然墜了下來:“枕枕,那我們可以做朋友嗎?”
做不了夫妻,做個朋友守護你也好。
薑枕沒有說話,轉過身子就跑著離開。
司靳臣看著那跑的飛快的身影臉上的自嘲也再一次湧聚。
如果當初自己好好保護了她,她又怎麼會...離開自己。
“砰,砰,砰。”司靳臣轉身憤恨的舉著拳頭狠狠的砸向牆上。
直到磨破皮他也沒有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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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談什麼呢?談的那麼激動。”馬路邊上的厲時衾一看她過來了,急忙就攔在了她的前方。
其實他看見了她在和司靳臣說話,隻是沒有上去攔而已。
一看她眼睛紅了,厲時衾的心也更加複雜了起來。
“你,你怎麼來了。”薑枕撇開頭整理著情緒頓頓的問道。
沒想到他竟然來了,那是不是她剛剛和司靳臣談話他也看見了?
厲時衾嗤笑一聲,慢慢向她走去:“你是不是覺得你對司靳臣很愧疚?”
“還是說你根本沒有忘記他,一想到不能跟他在一起了,所以心裏難受眼睛都紅了?”
當年誰不知道薑家和司家有婚約,兩人也如膠似漆的。
就在他們都以為他們會結婚的時候沒想到會殺出他這個程咬金吧。
薑枕一愣,呆呆的望著他。
“你以為當年你出事那晚司靳臣為什麼平白無故離開了星市,你以為司家根本不知道這件事情的緣由?”
厲時衾雙眉緊緊皺起質問著淚眼婆娑的薑枕道,她愧疚他能明白。
但是她還是心存愛意那他就不明白了,難道那麼多年她就沒想過為什麼司靳臣會偏偏在那一天離開。
為什麼在她出事的第二天早上司家的人就能那麼快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