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時衾雙眸緊閉,那隻大拇指卻在不停的摩擦著薑枕的手背。
今天的事情,看來還是得給司家一個警告了,畢竟當年可是他們自己不要她的。
如今又想討回去?
簡直像是在做夢一樣。
當然這個小東西也得收拾,厲時衾危險的睜開雙眸,掃視著薑枕冷聲疑問道:
“你還記不記得你以前跟我說過什麼了。”
說道,那隻摩擦著她手背的大指也在緩緩的用力。
薑枕薄唇一咬,呆呆的望著他,她以前跟他說過那麼多。
她咋知道她都說了些什麼。
“嗯?”厲時衾突然促進兩人的距離,輕哼著,指腹的力度也突然加大。
好似像是在幫她回憶一樣。
感受到手背的疼痛薑枕眉頭一撇,急忙道:“是不是,你說你今天要送我,然後我沒讓你送?是不是是不是。”
她記得今天在電梯上的時候他是這麼說的,但是下午那情況她哪好意思等他啊。
好羞羞嘛,再說她也忘記了,別怪她,別怪她。
厲時衾:“……”怎麼辦呢,好想打死這個女人,但是舍不得,你說咋辦呢。
“難道不是?”薑枕一愣,不可思議的看著他那又沉下去的臉色疑問道。
那不是這個是哪個,她還說過啥子來著。
“要不你提醒我一下?”薑枕堅強的想把手給扯回來,但是轉眼那手腕卻又被厲時衾給抓住了。
他抓的那麼死是怕自己跑還是咋來著?
厲時衾沒有說話,隻是滿眼危險的緊盯著麵前那個已經想不起來對自己承諾的女人心中一股怒氣。
沒有實行承諾就算了,竟然還忘記了,他生氣,特別生氣。
頓了頓,看著那不停賣萌的女人,厲時衾最終還是撇開了眼提醒道:“上次你說你看見司靳臣都不會幹什麼了來者。”
這時,車廂內的醋味也在不停的散播,簡直酸的連前方的沈執都皺起了眉頭。
原來咱這厲總是吃醋了啊,難怪這裏麵會那麼酸。
“噢~”被他這麼一提醒,薑枕猛然想了起來,勾著唇瓣意味深長的噢了一聲。
她還以為是什麼,原來是這個鴨。
“那你剛剛都看見我們了,怎麼都不過來阻止。”薑枕見他將臉扭了過去。
雙手一伸又將他給板了回來。
“這是最後一次,你相信我好不好,如果不跟他說明白,我怕他還...”薑枕蠕動著薄唇沒有說完,抬眸盯著他拉長了“還”字的音調。
說明白了對他好對自己也好,如果沒說明白他以為他們還有機會,那她豈不是真的是罪大惡極了?
“還什麼?你擔心他?”厲時衾一把扯開她捧在自己臉側的手爪輕聲質問。
難不成她心裏還有他?
“怎麼可能,我現在心裏,眼裏,腦子裏,全身上下可都是你,怎麼可能還有地方去想別人。”
薑枕嬌媚一笑看著他那個臉色直接撲去了他的懷裏依偎著。
女人喜歡聽情話,那男人肯定也會喜歡吧,再說她說的那麼好聽,厲時衾怎麼會不喜歡呢?
沈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