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要不告訴我到底是我在汙蔑你還是你在汙蔑我呢。”薑枕輕啟薄唇,十分挑釁的看向薑芷盈冷冷問道。

以前她傻乎乎的可能還會承認,但是她現在又不傻了。

更何況這件事越傳越廣她倒是更加不能坐視不管了。

她們在乎自己的名聲,難道她就不在乎了嗎?

薑芷盈眉頭輕擰,蠕動著紅唇疑問:“枕枕,你這是什麼意思?”

那雙杏眸中頓時也是滿滿的無辜,無處安放的小手也在腹前不停的移動。

“還能是什麼意思,不就是又想汙蔑你唄,芷盈姐我說你怎麼就那麼善良,總是幫她說好話,你看看她,她是什麼樣子的。”

嶽凡柔氣急,擋在薑芷盈麵前就為她細聲解釋著。

眼中的怒氣也在蹭蹭的上漲,要不是看在她還是自己嫂嫂的份上她真的很想上去啪啪的就是兩巴掌。

看她以後還怎麼顛倒是非。

“善良?你這麼一說我倒是覺得你是在侮辱這倆個字了。”薑枕幽深的瞳孔緊盯著嶽凡柔冷戾的開口。

說道“侮辱”兩個字的時候還故意咬緊了牙尖。

真希望今後知道真相的嶽凡柔不會因為今天的愚蠢而給自己兩巴掌。

“枕枕不要說了,如果你真的想怪我就怪我吧,我不會說什麼的。”薑芷盈咬了咬嘴唇搖著頭喃喃的說道。

那一副大意盎然的樣子任誰看了也會覺得她很“偉大”吧?

薑枕輕笑,看著她那模樣甚至都覺得薑芷盈不去演戲那簡直是可惜了。

說不定出道不到一年就可以獲得奧斯卡了呢。

“什麼叫想怪你就怪你?難道我還不應該怪你了?”薑枕美眸一眯,看向嶽凡柔身後那快要哭了的女人質問。

每次就知道哭,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一個隻有三歲智商的巨嬰呢。

“薑枕你能不能不要得寸進尺,你都把芷盈姐氣哭了。”看著她逼問,嶽凡柔回頭望了一眼那淚眼婆娑的女人突然有些急了。

為什麼好人就總是被欺負呢,如果這樣她還寧願薑芷盈凶一點。

這樣那些人就不會這麼肆意妄為的欺負她了。

“好姐姐,你還沒告訴我難道我不應該怪你嗎?”薑枕輕掃一眼嶽凡柔沒有言語,抬頭再次質問著。

她自己在自尋死路,可就別怪她了。

“枕枕想怪就怪我吧,”薑芷盈十分委屈的吸了口冷氣再次反問:

“畢竟那麼多年你也經常怪我不是嗎?”

也就是這麼簡簡單單的一句話也再次把薑枕推上了風尖浪口。

這下就不止一次了,而是經常,經常是重點。

聽聞,薑枕算是徹底被氣笑了,經常,她倒是想知道她什麼時候經常怪她了。

難道不一直都是她們在顛倒是非?

“薑枕你的臉皮怎麼就那麼厚,我真的很想幫芷盈姐好好教訓教訓你。”嶽凡柔越聽越氣。

麵部也變得扭曲了起來。

我的天,她今天不聽這番話她還不知道,原來以前薑枕還經常怪芷盈姐。

怎麼她就不把她的醜事爆出來,還要往自己身上背。